“你平时不是睡得很晚,一早就要去医院?”只见陆瑾严白色衬衣黑色西裤,手里拿着外套,白色衬衫最上面的一颗扣子开着,成熟得太具有侵略性。
本来打算去公司,但是走前正好碰到从楼梯走下来的晃神女人。
这么早急急忙忙肯定是去医院看望历桀,还穿这么微紧的裙子,虽然该遮住的地方都包裹着,但前凸臀翘,仿佛透着引诱男人犯罪的麝-香。
见他没有提起昨晚的吻,安静松了口气,没有半点心虚地说,“我去找林伯拿机票,早点给历桀,他什么时候康复就回英国。”
听罢,陆瑾严仿佛不按常理出牌,突如其来地就将她压制在了楼梯扶手上,让她跟不上思路地极淡说,“昨晚什么意思?还是你对每个人感谢都这么主动?”
怕什么,来什么。
安静还以为他压根不在意昨晚那个根本不算吻的吻,她撞进他极深的黑眸里,“你觉得呢?”
别说回答他,就连她自己都不确定,草率回答只会伤害彼此。
陆瑾严因她狡猾的反问而勾唇,长进不少,还知道跟他打太极,淡淡的,几乎没有情绪,“我觉得你不准备摘下我给你的戒指,还我是吗?”
既然如此,那他只能将计就计,这点小聪明她只会把自己往死里坑。
听罢,安静彻底沉默了,她恨不得收回自己之前的话,紧紧抿着唇半响,才说,“你压到我了。”
话音刚落,陆瑾严还真以为压到她哪里,于是松了力道,不过没有放开她。
这时,安静见他松了力道,轻巧地伏低身子,然后从他手臂下钻了出来,机智地下了楼‘逃离’了他的钳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