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时暮小心翼翼握着她的脚踝,抬眸望着她,温柔说,“我先帮你处理脚上的伤口。”
他没有注意到此刻,他说话条理清晰的完全不像一个傻子,安静蹙了眉,睨着他,“谁允许你帮我上药的?”
“你要赶我走,也要等我帮你上完药。”时暮固执地说,然后轻轻摸过她的小脚,查看着烫伤,见她想缩回去,他握得更紧了。
随即,取过一旁的烫伤药膏,轻缓帮她涂上,一点一点,深怕弄痛了她。
对待她,如同女王一般高高在上,而他心甘情愿为她做任何事。
终于涂完药也包上了纱布,才放下了她的脚踝,安静静静凝视了他几秒,“你别以为这么做,我会留你下来。”
时暮收拾好了药箱,没有在意她恶劣的语气,低声说,“他是不是又欺负你了,你今天脾气不大好……”
“谁?”安静语气又冷了几度。
时暮怪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弱弱地说了句,“那个惹你哭的男人。”
“我警告你,你再在我面前提他一个字,就给我滚出去。”安静声音嘶哑的说。
谁知,时暮抬眸有丝期盼,“我不提他,你就会留下我吗?”
安静一言不发地躺倒床上,似乎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说。
而时暮却很高兴的当她默认了,见她身上什么都没盖,下意识起身替她拿了条被子盖在她身上,然后轻声说,“我不打扰你睡觉了,我去睡沙发,晚安。”
能留下来,他已经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