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赶紧让孩子们拾一下,跟我一起去吃饭,你嫂子可是在家里准备了好些个菜呢!”
萧青山眼看着时间也不早了,便连忙招呼众人上了他的拖机。
“嘟嘟嘟!”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萧青山到了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心里自然是十分高兴,索性将身下拖机的度也提了起来,不一会儿便出了县城。
这会儿刚过十点,温暖的阳缓缓飘洒下来,驱走了晨间的霜露与寒冷,微风中夹杂着阵阵泥土的芬芳,似让人说不出的舒爽。
“爸爸你看!那金灿灿的一片是么?还有那绿的一片又是么?”
这是纳兰瑕瑾第一次来乡下,仿佛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望着道两旁那无边无际的田野,顿时住身边的纳兰文,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
“噗嗤!”
闻言,一旁的萧寒差点没笑出声来,心想这城里来的大小姐可没见识,竟然连大豆和马铃薯都不道,不晓得平时都吃些么东!
瞧见萧寒那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纳兰瑕瑾不禁撅起嘴巴,趴在纳兰文的耳边小声说道:“爸爸,这个家伙的是萧伯伯的儿子吗……我总感觉他好奇怪啊!”
“你这孩子尽胡说八道,人家哪里奇怪了?”纳兰文将脸色一板,佯装发怒道。
可纳兰瑕瑾却并不吃纳兰文的这一套,只见耸了耸肩膀,便满脸嫌弃的丢下了四个字。
“猥琐!”
“……”
“哎呦!”
正当这时,不远处的杨涛突然怪一声,引得众人纷纷向他看去。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纳兰文连忙询问道。
“我没事!就是蹲的有点久……腿麻了!”杨涛一边揉着小腿,一边龇牙咧嘴的答道。
之前曾说过,萧寒家所在的村子坐落在一处场附,属于大兴岭的边缘地带,距离县城足有几十里的程,就萧青山把拖机开的快,起码也要跑上两个来小时。
拖机的翻斗子上只有两个座位,杨涛自然不好意去坐,便主动让给了纳兰文和纳兰瑕瑾,而他又偏偏嫌弃翻斗子上太脏,不愿意像萧寒一样直坐在上面,就这么蹲了一个多小时。
对面的萧寒瞧见他的模样,便顿时趣道:“你也够厉害的,换成我早就蹲出屎来了!”
听到萧寒的话,杨涛不禁面色一红,怒声道:“少在那说风凉话!还不是因为你们这些乡下人连辆汽车都没有,也不从哪儿搞得这么一台破拖机,又脏又硬!
“呵呵!”
萧寒冷笑一声,敬道:“就你的屁股金贵!不想坐自己下去走,又没人拦着你!”
“你……!”
“不像话!亏你还是学考古的,连这么点苦都吃不了,难道将来还要给你在挖掘现场准备一张沙发吗?”
见状,纳兰文连忙起了圆场,向着一旁的杨涛呵斥道。
“哼!”
杨涛心里虽然不服气,可也不敢和纳兰文顶嘴,只得狠狠地瞪了一眼萧寒,便不说话。
“萧寒,你年多大了?”
瞧着同样一脸不快的萧寒,纳兰文顿时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便微笑着和他攀谈起来。
“我属狗的,年十了。”
萧寒见纳兰文生性随和,又是自己的长辈,便和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
然而当纳兰文询问起萧寒的工作时,他却有些不好意的挠了挠头,嘿笑道:“我读书少,也没啥像样的手艺,平时除了在家里干点农外,就是帮着乡亲们看看事儿!”
“看事儿?!看么事儿?”
纳兰文显然是没有理解萧寒的意,便又继续问道。
萧寒则不禁挠了挠头,想了一会答道:“就是……驱邪、破煞、看风水,红喜白丧我也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