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他似乎对夜有种敌意。
是因为两家的竞争关系?
不是吧,白家的根基与宫家一样,是在欧洲,而薄家则是在亚洲,这尼玛敌意也能漂洋过海的带过来?
“我去看看。”顾汐言捏了捏他的手,又低声加了一句解释,“他帮过我。”
话音一落,连她自己都微微一愣。
解释?
这,这尼玛竟然是从她嘴巴里说出来的!
今天是怎么了?
一,一定是那药的副作用,她才做了这么多不符合自己性格的事。
薄易琛似乎也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句,短暂的惊讶之后便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惊喜,她这是怕他误会?
唇角抿出一丝几不可闻的愉悦,连那条僵硬的手臂都松了松,眸光挑寡的略过白司夜,他淡淡开口,“嗯。”
另一边的白司夜握着轮椅的手指紧了紧,刚才,顾汐言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依着这丫头的性子,对于自己认为对的事,无论旁人怎么想,好坏是绝不会特别去解释的。
可她却做了。
而且,是对着一个结识时间不长的男人。
真的是因为薄湛吗?
还是说,是一些其他的原因,一些连小言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原因?
平生里,一向自信自负的白司夜突然有种淡淡的恐惧,没错,是恐惧……害怕失去她的恐惧。
“怎么伤的这么深?”
手背上传来扎人的冰冷,拉回白司夜的思绪,湛蓝的瞳眸微微一沉,顾汐言的手。
白司夜的视线慢慢落在她脸上那抹不自然的薄红上,薄红之下,是病态的苍白,“没事。”
“怎么会没事!”顾汐言拧紧眉头,瞧着他手臂上的伤口,“流了很多血,估计是要缝针了。”
她扯下自己礼服的裙摆,细细给他包扎,“樱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