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中暑需要输液。
他怕医生弄疼她,便亲手为她开药扎针。
大掌握住她的玲珑小手,一手拿着针,目光专注,扎的手法很轻,但速度很快,让乔安暖只觉得被蚊子叮了一下。
这是他在八年前,看到乔安暖因为生理痛需要输液,医生的动作老练成熟,但她直喊痛。
从那天起,他让医生教他各种应对平常疾病的诊断和治疗,以及扎针。
他用自己的身体去练习针刺,有一段时间他的手背上全是针孔。
这件事,几个好兄弟都知道。
他还被嘲笑了好久。
安谨然想不通这件事有什么好笑的。
“阁下,乔小姐已经醒了。”
安谨然紧锁的眉头舒展,对迟胤点了点头。
在一旁的季凡,象征性地抿了一口咖啡,温润的眸子盯着眼前的冰块外加面瘫脸。
他眼角弯起,嘴角微微上扬,“想不到你的扎针手艺还真排上用场了。”
安谨然不语,只是谈谈地瞥了他一眼。
季凡倒也不介意,倾身,手臂搭在茶几上,冲安谨然挑眉,“就是不知道乔安暖知道你八年前为她扎自己的事,会什么表情。”
安谨然冷扫他一眼,“就你事多。”
“真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季凡脸色忽然沉了下来,“她要回来了,你是逃不掉的。”
安谨然慵懒的喝了一点咖啡,语气轻描淡写,“与我何干。”
季凡一副颇为担忧的样子,“只怕你以后扎针的对象得换一个了。”
“你也觉得我必须跟他一样用女人稳固位置?”安谨然的眼底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