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有样好东西要给你。”陈梓鸢在车载电话里面的声音透着幸灾乐祸的声音。
寐尊呵出声音,目光寒冷入骨,紧握方向盘的手仿佛是要掐断陈梓鸢的喉咙,“你觉得我太仁慈了吗?”
“好啦好啦,我先挂了。”陈梓鸢扁扁嘴,把电话挂断,但下一秒就把属下拍到的照片发给了寐尊。
她并不知道比上车更为劲爆的拥吻,寐尊都看见了。
收到照片后,寐尊猛地刹住车子,狠狠地捏着手机头瞥向后视镜里的那辆车子,随手拿起烟夹在指间凑至唇边,又很烦躁地丢开烟,启动车子倒回霍氏。
此刻,乔安暖已经乘坐电梯到达总裁办公司。
这个秘书有点傲气,仰着下巴指着办公室里面,让乔安暖自己去换掉地毯,她在一边煲电话粥。
乔安暖懒得跟她计较,自己进办公室去换地毯。
她换好起身的时候,眼睛无意间落在茶几底柜上,上次来的时候只看见杨飘飘的名字,这次她是完完整整地看见了——杨飘飘自愿吸毒自杀遗书!
临近夏末的阳光带着滚烫的温度照射在乔安暖的身上,却被杨飘飘跳楼的场景冻结在肌肤上,化为阴鸷的戾气啃噬着她。
耳畔响起外面秘书踩着高跟鞋的脚步声,她没有顾忌太多,连忙把遗书塞进自己的包包里,起身,若无其事地走向门口。
没有搭理一副“狗眼看人低”的秘书,捏着包包的带子与她擦肩而过。
“新的换好了,旧的你不拿去丢了吗?”
乔安暖顿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嚣张跋扈的秘书,从包里摸出全部的百元大钞丢到秘书脚边,“该卑躬屈膝的人是你。”
尊重是互相的,没有谁该忍让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