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叫我……”寐尊俯首，薄唇带着邪肆妖魅的弧度，凑至她耳尖，轻轻呵出低沉蛊惑至极的嗓音，“莫笙。”
！！！
乔安暖惊愕地瞪大双眼，瞳孔骤然紧缩，身体僵硬得像石像一样。
她的反应，让寐尊很满意，他松开手放开了她。
“没有忘记吧，曾经一起在阴暗世界苦苦挣扎的伙伴。”他嘴角弧度渐深，森冷的目光却没有任何改变。
听见声音，乔安暖的思绪被扯了回来，抬眼，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肤色雪白得没有任何生气的男人，他像极了在冰天雪地里孤活的黑莲，有着常人无法承受的孤冷。
乔安暖眼中忽然冷漠起来，明眸中的光泽被冰霜覆盖，“霍尊，调查我的过去，揭露我的伤疤，很好玩吗？”
“凭什么以为我有空跟你玩？”寐尊盯着她。
乔安暖紧捏拳头，咬牙憋住眼底的泪水，“就凭你逼死杨飘飘卑劣的行径，只有变态才会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寐尊眼睛危险一眯，“是你拿的遗书？”
乔安暖哼笑，“怎么心虚了吗？害怕了？”
寐尊不怒反笑，“心虚？害怕？乔安暖，我记得曾经跟你说过，心如玄铁的人是没有情感的。”
乔安暖一愣，这些话……他怎么知道，难道？！
她皱眉，“莫笙不是得急性白血病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