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愣了一下，尴尬笑着，“抱歉，我以前都是这样叫你的，我以为你不会介意。”
宁夏脸色瞬间惨白，双手下意识握紧成拳，睫毛微微抖动。
以前的宁夏是所有人口中的笑柄，茶余饭后的谈资。
她一点也不想回忆那段过去，所以她很介意！
“我不喜欢！”宁夏再次强调，程序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
“好，你既不喜欢我便不说了。”程序淡淡笑着，实现从未离开宁夏的脸，“宁夏，你这些年都是一个人吗？”
程序目光深邃，总觉得他的问题带着目的性，还是一针见血的那种。
宁夏抿嘴，“怎么了？”
程序略微尴尬，眉头一皱，“没事，我就是问问。”
宁夏收回视线，目光呆滞的看着窗外。
突然，她手机震动了一下，拉回宁夏的思绪。
这个号码，是顾以斐的！
前几次，止衍都是用这个号码打来的，她记下来了！
宁夏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手机转身走到一边，嘴角的笑意连自己都没察觉。
“喂！”
“妈妈，妈妈……”
电话刚接通，顾止衍好听的声音立刻穿了过来，宁夏心突然漏掉一拍。
“止衍！”宁夏勾唇，几天没见，她现自己真的想儿子了。
始终是她怀胎十月，从身上掉下来的肉，她怎么可能不想他。
在国外那几年，她一直以为顾以斐跟木子结婚，止衍有了新妈妈，一定会过得很好。
可她没想到，顾以斐竟然当了五年的单亲爸爸，别人没问他孩子哪儿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