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来替她算账的吗？”
赵纯双手紧紧捏着包，粉唇失落抿紧，眼睛流露受伤的光芒。
顾止衍微微抬眸，指腹松开咖啡杯里的勺子，清脆的响声打破这一尴尬的局面。
“念念不该跟你意气用事，这是她的不对！”
顾止衍突然开口，内容倒是令赵纯惊讶，他不是该替北念之出气吗？
“顾止衍，你真的那么喜欢北念之吗？”赵纯说着，眼眶突然红起来，“我到底哪里不如她了？”
虽说她家世比不上北念之，可好歹是校花，各方面都很优秀，追她的人排长队！
可北念之呢？
她除了完美的家世，还有什么比得过她？
陪在顾止衍身边四年，她怎么就不能打动这男人的心？
听赵纯这么一说，想起那么可爱的小女孩儿，顾止衍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你错了！”顾止衍轻笑，“我对念之的感情不是你们能懂的，也不是任何人出来都能跟她相提并论。”
“你故意让念念喝酒，不就是想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丑吗？”顾止衍冷冷开口，表情瞬间冷冽起来，眼神灼灼的盯着眼前女人。
声音温温柔柔，可说出的话却让赵纯脸色苍白，心跳加速。
原来，他都知道！
赵纯指甲狠狠嵌入皮包之中，泪眼婆娑的看着顾止衍，“所以，我是个坏女人！”
顾止衍瞥她一眼，抽出纸巾漫不经心擦手，动作矜贵，身上有着让人无法无法忽视的温文尔雅。
“是吗？”顾止衍低沉开口，“你是怎样的人我不清楚，可确实第一次听一个女孩儿这么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