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一到我们寝室,看到是阿宽,再看到野猪的眼色,立马都说不管。导员无奈,只能去阿宽寝室找了几个人,让他自己寝室的人带着阿宽去医院。至于地上躺的那三个人,警车来了,直接给带走了。导员让明天下午,宫宇和野猪一起去趟警局,录个口供。第二天,下午宫宇和野猪从警局回来,野猪大笑,告诉我那三个人,被拘留了,挨了打还被拘留。不得不说我们学校和当地的片警就是一伙的,像这样的打斗,如果是我们本校的,只要不打死,怎么都能私聊。</p>
但是外来人员,那就是不管你吃没吃亏,来了我们学校,只要学校想整你,那你肯定跑不了。至于阿宽,导员让野猪拿医药费,我问野猪拿不拿,野猪说拿。因为导员说了,学校这次要处理阿宽,我们学校的风气习惯,大家都知道,每年都得整一两个人。像那种打架斗殴的典型,或者是考试作弊之类的,再者是偷东西的,学校每年都得处理几个。</p>
按照目前的局势,野猪说要把阿宽打退学,还真的有可能。阿宽也算是能忍,将近3年了,是别人早受不了了。野猪和宫宇在导员那没少下工夫,野猪也把他前两次被堵的事都告诉了导员。手上缝的针,还历历在目,再加上宫宇和导员的关系,那是不用说了,看来阿宽这次是凶多吉少了。晚上,导员和书记又来我们寝室楼了,跟大家交代了一下,最近在学校周围要小心一点。</p>
导员说,遇到陌生人,不是本校的,就立马通知学校,千万不要和校外的人动手打架。当然这都是场面话,其实就是让大家心齐一点,别受伤,不要让学校为难。导员和书记前脚一走,野猪带着我们后脚就去了阿宽寝室。阿宽昨天没太大事,倒是野猪头上挨了那一刀,头皮上一条大血印。进了阿宽寝室之后,野猪上前就是一脚,踹完之后。野猪就问阿宽:说吧,医药费多少,导员让我陪你。</p>
阿宽没说话,野猪得瑟的说:你再拿把砍刀出来啊,今天怎么了,又完蛋草了啊,我告诉你,你要么把我弄死,要么从学校滚蛋,否则你就瞧着,我每天打你一边是跑不了的!阿宽终于忍不住了,骂了一声:操。然后起身就给野猪一拳,野猪反手就和阿宽对打起来。我和胖子赶紧上去帮忙,没两三下就把阿宽放倒了,继续暴打一顿。这次打完后,野猪从兜里拿了10元钱出来,扔到地上。</p>
野猪指着那十元钱说:大家都看见了,医药费我陪你了,别到时导员问你,你说我没给你。说完,野猪得得瑟瑟的带着我们就离开了阿宽寝室。回到寝室后,大家都感慨野猪够贱,幸好这么贱的人分到了我们寝室,要是分到别人寝室,这三年怎么过啊。离期末越来越近了,考试也越来越多,英语b级考试,我前两年都没过,都第三年了,如果b级不过,我就不能毕业。</p>
所以我准备找个替考的,但是不能找本校的,本校的话,替考的那个被抓到也得跟着倒霉。刘涵涵知道后,就把她以前的高中同学找来了。替考这男生体型和我差不多,长相和我也比较相近。其实我们这b级考试,一点也不难,基本随便来一个听课的高中生,都能考过。野猪和杨行一听我找替考的了,就让我也帮他们找替考的。于是刘涵涵又帮野猪和杨行找了两个替考的。</p>
这两天学校给了阿宽一个处分,让阿宽留校察看,原因就是找校外人员滋事。阿宽得了处分之后,也不来上学了,一连1个星期都没回学校。天气越来越冷,我和刘涵涵晚上也不去教室晚自习了。有时晚上,我俩会跑去学校附近开个日租房,折腾一夜。当然,答应刘涵涵的内射,也税现了。问刘涵涵什么感觉,刘涵涵说是挺舒服的。完事后,我就盼着刘涵涵快点坏事,要不然我心里也不安稳。</p>
月初的时候,刘涵涵也总算来了大姨妈,我心里的疙瘩也解开了。我也曾经担心过,自己会不会喜当爹,不过现在都清楚了,我多疑了,刘涵涵绝对是清白的。现在我在学校里,可以这么说,爱情,学业,混,各方面都顺风顺水的,但是我的心却很空,一想到还有1个多月就要离开课堂,离开教室了,那心情特别的复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