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不要害怕。”慕容衍刑当然察觉出了沐雨甜身体的紧绷。
他现在很在意沐雨甜的心情，不希望她被影响。
“不要太难过，我们会找到办法的。”慕容衍刑低声宽慰沐雨甜，他哪能不知道沐雨甜的心里，在想着什么，为什么而难过。
他也跟更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没有告诉沐雨甜，“出云”对自己，还是有作用的。
连隐瞒她，告诉了她好消息，小丫头也会这么难过，更不要说，是坏消息的话，还真的不保证，她会不会当场就哭出声音来。
“我在想，小艺身体里的‘出云’，为什么这么早，就杀死了她。”叶晚河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我认为，应该是我之前做的事情，就是让她的身体，缓慢代谢……那个药物造成的，现在应该算是一个药物的反复吧。”
沐雨甜想到那一次见面的时候，冰小艺就给自己看过，她身上有很多奇怪的痕迹，而当时，冰小艺她自己也很清楚，那些，都是“出云”作怪，那些……都是“出云”在她的身体里，形成的副作用。
也对，冰小艺，毕竟当时是参与了“出云”的研究的，尽管不是主要人员，但也比慕容衍刑了解得多得多。
或许，她已经有预感了吧，对于自己的命运。
“小艺最后死的时候很痛苦。”叶晚河望向慕容衍刑，“你就当做……是老天对她的惩罚吧，能不能不要再责怪她当初对你做的事情了？小艺临终的遗言，就是希望你能原谅她。”
沐雨甜抿了抿唇，垂下头来，大眼睛快速眨了眨，也没办法让自己控制住眼睛里的那一层雾气。
她吸了吸鼻子……
确实很矛盾，对冰小艺，不能说有好感，毕竟，如果不是她的话，慕容衍刑身上哪里还有那种乱七八糟的危机。
可如果说，真的恨的话……却还是对于她，也是受害者之一，不过关怎么说，他们都只是……可怜的牺牲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