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受害者夜夜入我梦,使我不得安寝,他们要的是一个公允,他们不得安息。
还有他们的家属,并不是他们死了,受害者的家属们就能从痛哭之中走出来。
他们需要一个公道。
今日就算霍栗不来做这件事,我相信还有无数的师弟们会站出来做这件事,因为我们心中有信仰,我们要对得起在三清神像下的誓言。
我知道今日我站出来,会被人骂忘恩负义,甚至更难听。可是我不后悔,我有胆子第一个站出来,就不怕你们骂……”
霍栗铿锵有力的将这一套套的道理讲出来,听得台下的月如镜膛目结舌。
他不旦是说出来了,还有受害人家属,人证物证他都有,直怼怼得那些反抗他的人无从反驳。
月如镜低声对靳子衿道:“哎呀,霍栗这厮还有这等口才,要换了我都说不出来。”
“人不可貌相!”靳子衿说:“他为了今天准备得很充分,就这套词想来早背得滚瓜烂熟。”
“得前背好的?”月如镜一脸的惊讶。
靳子衿笑道:“你看看,面对那些质疑的声音他条条都应对如流,答得滴水不漏。要是霍栗有这样的本事,玉玑子也不会挑他了。”
“嘿,我就说嘛,怎么感觉他说话跟背书似的,溜得很呐!”
道家罢免了玉玑子的国师职务,并向全烛照国宣布,从即日起,道宗不再有国师这一职务,玄宗与天宗,也再不会为国师之职争个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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