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塘边远远的偷看,当然不及现在近距离的观察。韩梅年纪尚小,身材不是很丰满,但是皮肤白皙,紧绷,粉红色的两个小点随着呼吸起伏不定,看的瘸子直咽口水。</p>
瘸子骑乘在韩梅的腹部,急不可耐的想把裤子脱下来,怎奈欲速而不达,越是急切,越是脱不下来,气的他不断咒骂着。不好不容易把自己脱光了,瘸子一下子压到韩梅身上,乱亲乱摸,动了半天,突然发现自己是急昏了头了,竟然忘记把韩梅的裤子脱掉了。</p>
就在他想要褪去韩梅的裤子时,突然愣在了那里,不为别人,只是他发现韩梅一直没有任何反抗,甚至脸上还一直带着微笑。瘸子因为好色,这方面的坏事也经常做,可以说经验丰富,但是第一次见到施暴对象不但不反抗,反而对着自己微笑的。</p>
瘸子觉得一股无名火从心底升腾起来。如果身下是一个妓女,那么现在这样无可厚非,但是现在他在做的是要侮辱一个女人啊,为什么这个女人会这样?是无所谓?是不屑?还是怜悯?</p>
人总是对不确定的事情感到恐惧,瘸子拍了一下韩梅的脸问道:“你怎么不反抗呢,啊,你怎么不反抗呢!”</p>
韩梅仍然安静的微笑着,不说话。</p>
瘸子只感到脸上发烧,终于忍不住大吼起来:“你这个婊子,你为什么不反抗,你像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你到底怎么回事!”</p>
韩梅清澈的瞳孔里倒映出狂暴的瘸子,她笑的更灿烂了,她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可闻:“既然反抗不了,那么为什么还要反抗?既然要遭受苦难,为何不笑着面对!”</p>
“你说什么?”瘸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道理:“啊哈,你说的是真的?”</p>
韩梅点点头,说道:“从小,我母亲就告诉过我,人活着就应该笑着面对一切,同样是遭受苦难,笑着难道不比哭着好么?”</p>
瘸子脸上原本因为本能泛起的红色早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铁青,苍白。他很愤怒,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愤怒,面对一个任他摆布的美女,他想要摧毁,想要折磨,所以他喷着粗气粗暴的扯下了韩梅的裤子,可惜的是,他发现他做不到。</p>
不是主观上做不到,而是客观上难以做到,因为不知为什么,他根本就无法勃#起。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啊。瘸子呲牙裂嘴的扑到韩梅身上乱亲乱摸,但是毫无用处,在韩梅微笑的注视下,他失去了能力。</p>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滚落,他是真的不知所措了,他的理智也在一点点的丧失。</p>
“啊,啊,啊!”瘸子终于爆发了,他捡起一块石头,就要朝着韩梅的脸上砸去:“我叫你笑,我看你还笑!”</p>
就在石头高高举起的时候,瘸子突然感到脖子一凉,然后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脖颈往下流,他的脑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看到韩梅雪白的胸前已经一片鲜红。这是什么,是血么?</p>
已经把握不住石头了,只想着用双手捂住喉咙缺口,但是鲜血还是不住的往外冒出来,他想说什么,但是嘴里冒出来的都是鲜血。他开始看不清楚东西,看不清楚韩梅柔美的微笑,他伸出手,想要撕破那微笑,可是,力气随着血液的流失一点点散去。</p>
在他快要倒下去的瞬间,一块大石头飞过来,把他的脑袋砸进了泥地里。瘸子**的身体抽搐了几下,终于不动了。</p>
李雨田从一棵大树后面闪出身来,手里提着一个用衣服做成的袋子,里面不断渗出鲜血,滴滴答答的。李雨田走到韩梅身边,为她松绑,然后收回了刚才掷出的切开瘸子喉咙的匕首。</p>
韩梅用瘸子褪去的衣物擦干身上的血迹,对着李雨田好看的一笑道:“解决了么?”</p>
李雨田扬了扬手里的袋子说道:“恩,除了哑巴以外,其他的都干掉了。”说完搬开沾着血肉和脑浆的石头,看了一眼,确认瘸子已经死透了,然后将口袋往瘸子脑袋的残渣里面一扔。袋口松开,显出几只带着鲜血的耳朵。</p>
“还有1个男的,2个女的吧?”韩梅问道。</p>
李雨田点头,说道:“那叫猴子的已经把他们的部署都告诉我了,真吃不起疼,不过是割掉了一只眼的眼皮而已。他们都在我们的住处等着,除了哑巴,其他人都不用在意。”</p>
韩梅勉强将撕破的衣服遮住身子,随着李雨田朝山洞走去。</p>
时间已是下午,但还没有下雨,岛上相对来说湿度没那么大。一群小鸟和猴子们,在枝桠上随着李雨田和韩梅移动,还不住吱吱叫着,仿佛打算去看下一场屠杀大戏。</p>
胖女人和另一个叫阿红的女犯人已经在洞边守了好一会了,胖女人时不时的采一些树叶什么的在嘴巴里面嚼,只要嘴巴不停,腹内的饥饿感还不会那么强。阿红则发烧了,昏昏沉沉的,只是靠着崖壁躲避着太阳,阳光挪一寸,她也挪一寸,除了这个之外,再也不做多余的动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