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某河东狮的怒吼,沉浸在自己杂乱无章梦境回忆中的墨晗瞬间清醒,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嗯,这才乖嘛。”某只的爪爪抓了抓他的头发,另一只爪爪拿起酒瓶给他满上。
“冷吗?”他环着着她的肩,轻声问。
许是夜色太浓,他的声音出其的动听,也出其的撩人,林希听得心暖暖的,脑袋枕到他的肩上蹭了蹭,“不冷,就是蚊子有点多。”
都说水边蚊子多,果然不假啊,坐在泳池旁都是蚊子啊蚊子。
“哎,蚊子有咬你吗?”她问。
她感觉就她在拍蚊子,而身旁某人连一丢丢被蚊子叮的反应也没有。
“没有。”
“啊,你也是蚊子绝缘体呀?我妈咪也是。每次和她在一块,蚊子从来不咬她,光咬我了。没想到和你在一块儿也是这样,哎……看来我这是独得蚊子恩chong呀”她摇头晃脑的说,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香醇的酒,眼睛慵懒的眯起。
这酒丝滑香醇,小小的一口就唇齿留香,用来比拼着实有些暴殄天物,花前月下细细品尝倒添些氛围。只是现在是既没花又没月,有的只是清风和蚊子,用来比拼一半一半。
两三瓶下肚后她有些醉了,抱着某人乐呵呵的说:“我妈咪,我妈咪可漂亮了,我还没见谁比我妈咪漂亮呢。”
“你这是在夸自己漂亮?”墨晗低头看着某只,话中带着浓浓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