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她心没由的沉了下去,后退一步看着他,生生的从牙缝挤出,“那我现在给你两个答案,‘愿意’、‘不愿意’。”
问出口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他再次回答不愿的准备,然后他没有,也没有说愿意,默不作声地转身扬长而去。
无声胜有声,她知道他的答案。不愿,他不愿。
那天晚上她不记得自己站在原地站了多久,只知道一直在等,一直在等他回来跟她说,傻瓜,我跟你开玩笑呢。可他,没有。
也是,那天并不是愚人节。
舞还在继续,顶楼上墨晗随林希跳了好大一会儿便把她拥在怀里,轻柔的问:“冷吗?”
他明显感觉到她动作有些僵硬,许是冷,又许不是。
这蕴含关切的两个字瞬间把林希从回忆中拉回,两脚踩住他的脚尖,抬头笑问:“你觉得委屈吗?”
墨晗又没有读心术哪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只是轻答:“你跳得很好。”
“那是。”林希有些得意。
那时候之所以频频踩到阿屾的脚是因为她太紧张,紧张他会跟她说什么样的祝福,会送她什么样的礼物。毕竟十七岁生日的时候他就跟她说成人礼的时候要送她一份特别的礼物,还有很多很多话也留在成人礼的时候跟她说。可他好像忘记了。
墨晗敲了她的脑袋,“你就不能谦虚一点?”
“不能!因为我这叫——自信。”林希理直气壮回。
墨晗:“……”
林希感觉抱着他还蛮暖的,踩了一分钟的样子还没见他吱一声,很得寸进尺的,“你的皮鞋真好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