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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宸向赵宜欢看了一眼，低声道：“或许不是他的脑子不好使，而是……他即便知道那只是宇容在故意挑拨，也愿意相信。”
赵沅湘愣了愣，脑海一道精光闪过，顿时明悟。
原来赵程根本没有变过，他还是以前那个自私自利的男人。为了他自己的前程，他的女儿们，他都可以毫不在意地利用或舍弃。
“他的年纪还不算多大，若是另娶新妻，再多纳几个妾，总会再有儿女的。对于他来说，一定还想要一个能传宗接代的儿子。而除了子嗣，他最想要的是权势了。只要宇容许他事成后高官厚禄，他当然会心动。”
轩辕宸微微垂眸，看着赵沅湘，轻声说道：“而且，我给他安排的官职只是个正五品散官，他心或许有很深的不满。那丞相之位可是官之首，他已经做了好几年丞相，前些日子又重新体会了一番，随后却又变成了一个五品散官，想来那落差也不小。”
赵沅湘皱眉，道：“人心不足蛇吞象，朝没有空缺，难道能因为他给硬挪一个出来不成？而且这谏议大夫之职给他的时候才没几天，他是在此之前很久投靠宇容，与你给他的官职并无关系。这个人，分明是个永远都不知满足的！”
轩辕宸拍了拍她的手背，低声安慰：“别生气，不值得。”
“我气只气自己先前瞎了眼，还当他疯癫了一场之后果真能改头换面重新做人，却忘了有一句话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赵沅湘心里气得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如果赵程真的是相信了宇容提供的证据，确信赵沅湘是别人的女儿，那么，赵程的倒戈相向倒也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