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尽管黄少年………迪达拉已经尽力地希望在这次爆炸中保护我,但是迪达拉本身就不是以防御见长,几乎不能做什幺有效的防御动作。
而白和君麻吕我就不担心了,他们只要听我的话,刚刚的爆炸,君麻吕绝对可以防御住,不然,尸骨脉就不配拥有「最强」之称号,最强之矛与最硬之盾,拥有连我爱罗的「沙瀑送葬」下的强大压力,都能承受的防御力,怎幺可能连区区的炸弹都挡不了呢!
果然,那名最后的上忍岩忍一口气将所有炸弹都扔向我们的方向,除了大部分集中在我、白、君麻吕和迪达拉身上,但是仍有一些漏网之鱼跑到大蛇丸基地的孩子那边。
爆炸过后,虽然在白快的反应下,没有碍眼的浓烟出现,因此,那名岩忍并没有趁此偷袭,反倒是看到主要的目标都依然存活,而且自己还用恶魔的炸弹攻击了「恶魔」,既然「恶魔」还活着,那自己继续留在这,一定会被「恶魔」攻击,那个「恶魔」可是有以一敌四个上忍的纪录存在,忍者不该怕死,但是不代表会去找死。
但是始作庸者的离开,不会改变爆炸的炽热的气流,强大的冲击力,另外加上仓卒的时间,几乎没有人可以构成防御。
大蛇丸的那些棋子大多只有受到皮肉伤,鲜有因这次爆炸而丧命者,白在君麻吕的保护下也安然无事。
而处于整场爆炸最前锋也是最主要目标的我和迪达拉………
迪达拉的背后几乎都是灼伤,毕竟他是背面迎上爆炸威力的,炸弹的碎片与炸裂的石块犹如子弹一般射向我们,迪达拉举起右手护在脸前,左手则稳稳的抱住我,但是这股强大的爆炸,还是震荡到当其冲的我和他,我们快地被爆风撞向墙壁。
这股震荡还是对我的不轻的伤势有如火上加油,毕竟我和迪达拉离上忍岩忍最近,攻击主要目标也是我们,我努力地咽下差点冲口而出的鲜血,我不想现在迪达拉与白和君麻吕之间紧绷的和平加上压力。
好在红野祥那用来偷袭我的物体,是一种特殊型态的查克拉,而我……….最擅长的就是控制体内的查克拉,就连最骄傲、最狂暴、最善变的九尾妖狐之查克拉我的这个身体都能好好控制,这个世界上我不能操纵的查克拉大概也没有几种。
我令那股红野祥那的查克拉转换成半固态的形式堵住胸口的伤口,才没有因此失血太多加重伤势,但是伤势不会因而减轻,尽管我尽力维持脸部的表情,但是苍白的脸色还不是现在的我能控制的。
迪达拉的头散落到脸前,似乎是被爆炸威力给弄散了圈,背后狰狞的伤口还是对他的行动造成了影响,可是,迪达拉缓慢而坚定地走到君麻吕和白面前,受到炸弹侵袭而差点昏迷的我,递给站在杀气腾腾的君麻吕旁的白手中。
整个过程中,迪达拉不一语。
白小心翼翼地调整抱我的位置。
白注意到那名上忍岩忍丢出的那些炸弹,跟大人这几天带回的纪念品,质感非常相似,加上他与君麻吕所描述的「拐走大人的黄毛大叔」很像,以及他与大人之间的互动,白很自然的得到这些结论。
白想问道,(这些炸弹都是你做的!这些伤害到大人的炸弹是你做的?你是岩忍,要来杀掉我们!为什幺不动手?还保护大人?),但是看到迪达拉的眼神后,白只是默默地不一语。
“就是他这个……害的!”混蛋!君麻吕自从那次说黄少年的坏话而被我指责之后,再也不敢说负面词汇,君麻吕硬生生将两个字吞了下去,但是不能动口,不代表不能动手解气!
君麻吕一拳挥了出去,满是锋锐骨刃的右手结实地击上目标。
一下,不解气,两下、三下,鲜血四溅在灰白的骨刃上,有如残春的落樱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