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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之后,那家赌场的营运停摆了整整一个月,不是因为资金的问题,而是因为每一种若残经过的赌具的主持赌官,都受到巨大的精神创伤,短时间内恢复不能。
若残手中的那枚一两筹码,最后被分成两截,一半作为信物,让若残以后有事求助的话,可以以此来找棕男子。
那是棕男子的坚持,毕竟,如果真要算的话,若残在那一晚所应该能赢走的钱,就算把整家赌场都给了若残都不够,更别说,若残离开赌场的时候,原本是想将那枚一两筹码打赏打掉的,若残根本没有打算从赌场多带走任何一两钱。
至于另外半枚,则是被棕男子做成幸运物(?),装饰到赌场大厅,据说后来曾有人开价到上千万两,棕男子也没有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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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除了结果之外,整体而言,赌场还算是蛮有趣的,不过,总之,没有必要的话,我不会想将这种赌博赢来的钱,用在自己身上的。』
『那应该是那两个小鬼的事情吧!不管是你想让纲手救治,还是…………让纲手做指导。』
『白和君是我的,所以,他们的事情,就是我的。』若残很理所当然地回道。
『…………………….』玖?不想就这个问题深究下去了,『你身上的存款不是全都给了那个黑头的小鬼了吗?……………….那么,那笔赌债,不用「赌」的话,你打算怎么还?』
『他们正值成长期,需要有钱好好照顾身体,我不敢指望那位随时身上都可能没钱的纲手!至于纲手的赌债问题,总会有方法的,去地下工会那里接一些任务来做,也不错,再不然,「狩猎」也是一个好方法,如果是s级目标,差不多也有千万两起跳,只要完成几件,就差不多了。』
『…………杀人,可以,赌博,不行…………….有时候,我真不懂你的逻辑到底是怎么运转的。』玖?有些感叹。
『恩,我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很有兴趣。』若残回答得是一脸认真。
『………………你有兴趣的东西,还真是特别阿!』玖?决定改一下之前的结论,要是叹一口气真的会短命三天的话,玖?觉得自己应该可以准备写遗嘱了。
(要是能多对一些比较正常的事物有兴趣,若残应该能比较放松自己一些吧?)玖?有些扭曲和遗憾的表情,让若残清楚明白到他的内心想法。
(有兴趣的事物吗?像「我」这种存在,也有兴趣的事物、也会有兴趣的事物、也能有兴趣的事物?)
听到玖?的回应,不知怎么,若残原本在脸上略带的兴奋渐渐淡去,就好像是脱落的妆,取而代之,隐藏在其下的,是一种在玖?的记忆里几乎要忘却掉的神情。
……………那是很多年前,若残打赌时的神情。
『玖?…………………我想仔细地看看世界,真的很想。』若残的声音很轻柔,却让听到的玖?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战栗感自心底窜出,那并不是因害怕而生的恐惧,而是一种接近窒息一样的深沉。
『我想要一边到处游历,没钱时,顺手接个任务,应该会很愉快吧?恩,会很愉快的。』彷佛沉浸在未来想象的场景中,若残闭上双眼,嘴角露出微妙的弧度。
『我以前有很多很多东西都没有办法亲眼看过,只能从书籍或是画册来慰藉,我不想再像以前,仅仅满足于那些的。』
若残稍微停顿了一下,『我想,我想亲眼目睹,我想看到,各种颜色的天空,不同型态的日月,千变万化的云层,星芒璀璨的夜空,荒凉的沙漠,寂静的雪景,生机盎然的森林,碧水如镜的湖泊,波涛汹涌的大海,我不想要只能从文字上的形容或是图片上的色彩来满足,这样不够,我还想看更多更多更多,我变得贪心了。』
看尽世上的一切景色,那是属于以前的若残,最深的愿望,至于「自由」,最初的若残,从来不曾奢望过,因为,在那时,若残的意识中,根本不知道有「自由」这种概念。
而听到若残这段话的玖?马上意识到,这或许才是若残这么异样地坚持离开木叶的主要原因,甚至玖?也了解到为何若残会选择只身一人的理由。
(因为,他,是在畏惧吗?)
『随你吧!』玖?有些没好气地答道,却没注意到自己话语中带着的宠溺,这是玖?第一次听到若残说出「他自己的想要」,单纯的基于若残他自己的渴望,完全没有其它针对性的目的,只是为了「喜欢」…………………….这让玖?如何能说出拒绝的话语呢?
九月和十月,在下因为公司要求,假日需要去受训,所以码字时间大幅缩短,更新会不稳定,在这里通知各位读者一下,当然,如果可以的话,一定不会不更新的,仅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