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夫子疑迟了一下,心中正要答应。突然被远处一个石子打在了脑袋上。
“哎呦,疼死我了。”夫子大声叫道。
“您没事吧”
岳不群赶紧上前扶住夫子。但却被夫子推开,他捂着脑袋道:“岳掌门,岳夫人,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这活我实在干不了了,告辞!”
夫子说完头也不会的走了,摇摇晃晃的没走几步又摔在了地上,喃喃自语道:“孽子啊,孽子。”
“太不像话了!”
岳不群气的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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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哎呦……”
此时的华山大堂,惨叫一片,几个弟子跪在地上,被年长的弟子,拿木棒打在屁股上。岳不群站在一旁看着,怒气难消。
“你们这群不长进的兔崽子,和你们说了多少回,给我好好练功,好好识字,就是不听,你们说气走几个夫子了。”岳不群怒吼道。
“师父,那些夫子每天只会背啊,抄啊,有道理也不给我们讲解,就只会打瞌睡,发脾气,骂人。”跪在第一排第一个的青年不屑道。刚说完他旁边一个穿绿衣的女子也不屑道:“就是啊,我想问他胭脂怎么做,蔻丹怎么做,他都不知道。还说什么传道、授业、解惑呢。我看他也就会几句之乎者也。”
旁边跪在地上的几个青年,不停的点头,表示同意。她更加得意道:“他还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既然无才,那我还学什么。”
“对,对,对啊。”
旁边的几个人,叫好声更大了,其中一个更是说道:“对啊,小师妹说的太对了,师娘他还骂您呢”
“骂我”宁中则疑问道。
“是啊,师娘,他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那他不是连您和师妹一起骂了。”
“就是,就是啊。”其他的几个弟子起哄道。
“胡说八道!”
岳不群气上加气,怒道:“德诺,继续给我打!”
“师父!”
劳德诺并没有听岳不群的,而是看向了师娘宁中则。
“师兄,这打也打了,也可以了。”宁中则心疼女儿和几个弟子,开口恳求道。
“我是让他们长长记姓,否则好了伤疤忘了疼。”岳不群无奈道。
“德诺!”
岳不群正要让劳德诺继续打。突然被绿衣女子旁边的青年打断,青年神情可怜道:“师父,我有一个请求,我们刚挨完罚,可不可以休息几天。要是不能休息也可以,让我们待在山上。不要派我们去采办,上次挨完罚,下山一瘸一拐的,还背那么多米粮,痛都痛死了。”
“对啊,好可怜啊。”绿衣女子也帮腔道。
“德诺,继续给我打,太阳下山前去采办。”岳不群冷哼道,然后拂袖而去。
“哎呦……哎呦……”
华山下山的路上,一男二女,一瘸一拐,时不时的叫着,又走了一会,过了一条小溪,看到后面没人,每人都从屁股后面抽出个垫子,相视一笑。
“哈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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