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江淮的眉头皱的死死的,但愣是没有坑一声。
意志力还挺强大的。
韩月在心里感叹,随即收了剔骨刀,站起了身体。
“好了,过来个人,用这巾帕沾上这烈酒给他擦拭身体,恩,先擦上个五六遍在说,另外擦拭的时候把他衣服给脱光”。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出闷热的屋内,站在花草并茂的院中皱眉沉默。
江管家出来的时候,正看到她单手扣着下巴,眉头紧锁的想着什么,炽烈的阳光落在她身上,耀眼万分。
“韩月。。。”。
“你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没看到我在想事情吗?吓死我了”。
江管家声音如同洪钟,响亮而沉厚,直把韩月吓了一跳。
“我好不容易才想到该开什么药给他,结果被你一吓全忘了”。
西医治标,中医治本,江淮的外伤已经处理好,但他生病多日,且高烧不退,身体早已孱弱到不行,所以开上几幅中药喝喝还是很有必要的。
听她那么一说,江管家的脸当即顿了一下,神情也变得有些不自然。
韩月不说话,就双手环胸看着他,明亮清澈的眼睛似是能看透人心,令人不敢与她对视。
“你叫我有事吗?有事就说,没事的话就请先别打扰我”。
因为刚刚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韩月对江管家没有什么好印象,所以说起话来仅能够保证不带脏字,不保证有热情缓和的语气和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