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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开要害一阵狂抽，直把一个身体完好的曲震海，抽的血肉模糊。</p>
今井也不问话，他要打到对手求饶为止。否则，问什么说不说，交不交代的都是废话。</p>
废话说多了，不仅浪费时间，更会让判断力受影响。</p>
打手停下抽打，端起一盆盐水泼在曲震海伤口上。</p>
曲震海身体一阵震，咬住下唇愣是没有喊叫出来。</p>
甄稳站立起来：“今井君，这太过血腥，我还是出去吧。”</p>
今井笑着点头，甄稳走出刑讯室直奔佐藤办公室。</p>
憨二宝一直在门外，见甄稳出来，随即跟了过去。</p>
佐藤正在看一份文件，见甄稳进来放下文件。</p>
“甄稳君怎么出来了？如何？”</p>
甄稳摇摇头：“打得皮开肉绽也不开口。”</p>
“勇气可嘉。”佐藤赞许道。</p>
“我是受不了那血肉模糊的样子。”</p>
甄稳捂着嘴，似强忍着恶心。</p>
佐藤安慰道：“人之常情，习惯就好。”</p>
甄稳点点头表示赞同。</p>
“甄稳君，像曲震海这样的人并不多，还有利用价值。如何能让他开口，的确是个难题。”</p>
“佐藤课长，人体承受能力都有个极限，不怕死的人是有，但不会那么多。前阵刚死个姓罗的共党，不可能接连又遇到一个。这种概率非常小，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p>
佐藤闻言，点点头。哪里那么多硬骨头？就算有，还能都让我佐藤碰上了？</p>
佐藤抓起电话：“今井君，情况如何？”</p>
“骨头倒硬……加重刑罚，直到他开口为止。”</p>
放下电话佐藤和甄稳闲聊几句，一直没有提谢老八的事情。</p>
佐藤不提，甄稳也不询问。</p>
“佐藤课长，劝也劝不动曲震海，我先告辞，76号还有事情要处理。”</p>
“好，甄稳君辛苦了。”</p>
甄稳和憨二宝离开特高课，并没有直接返回76号，而是直接去了公共租界。</p>
车停在远处留下憨二宝在车上，甄稳快步来到法式小楼前。</p>
莫孤独依旧在扫地，甄稳拾起地下一片落叶扔在门里。</p>
这回不用甄稳开口，莫孤独已经弯腰走了过来。</p>
“我不喜欢落叶，这让我感到生命快到尽头。”</p>
莫孤独说着话弯腰把门口落叶扫净。</p>
甄稳扶着铁门：“我也想找个幽静的住处，拿着扫把打扫落叶。”</p>
“那咱俩换换？”莫孤独说道。</p>
“好，你得先准备一辆车。”</p>
“怎么？我走着也可以去76号工作。”</p>
甄稳叹口气：“是，那样很累。在你换工作之前，你要把这件事办好。”</p>
“就是一辆车？”莫孤独终于站立起来，“我怎么觉得这车不是给我用的？”</p>
“当然不是给你，是给曲震海用的。”</p>
莫孤独一声叹息：“我就知道你很小气，小气的有车还要借车。并且我知道，你还需要一个力工，我更知道，那个力工就是我。”</p>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