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面孔？</p>
严东道：“是在什么情况下见到的半个面孔？”</p>
在不同阶情况下，见到半个面孔意义是不一样的。</p>
严有信道：“是马峰从远处，向国防部的大楼走来，有人喊他，他侧脸向回看，这时我见甄稳正好从大门出去。”</p>
“嗯，他好像扭头看了一眼。”</p>
严东怒火暗涌，他不喜欢好像，差不多，可能……这些词。</p>
这些都处于猜测的性质，根本就不是真实的表现。</p>
他需要把一个事情原汁原味描述出来，不加任何自己的想法。</p>
看就是看，不能说可能。</p>
那只能说明严有信当时只是感觉，而不是在那一刹那看见。</p>
严东问道：“他离大门有多远？”</p>
严有信回忆道：“大概有0多米远或者三十米。”</p>
严东皱眉进一步紧缩，大概这个词让他很不满。</p>
若是两者误差两三米还说的过去，误差十米，让人难以接受。</p>
“你只是感觉甄稳盯着他，其实这种可能性不大。谁能一眼就注意他？再说这么久，谁还能记住？”</p>
严有信急道：“那可说不定，说不定他出去仔细盯住马峰，虽然我们没有看到，但也不排除这种可能。”</p>
严东皱眉道：“有信，不要把你的私人感情带入到工作之中。他即然不认得马峰，你那路上又有很多的人，他为什么不盯着别人盯着马峰？再说是看半个面孔？这一点难以让人置信。”</p>
严东认为，严有信是为江难，才这样对甄稳看不顺眼。</p>
严有信有些尴尬。</p>
严东道：“有信，这个计划本来预想的不错，但是看来已经失败，只能说是天意。”</p>
严有信道：“不，我认为并没有失败，还有一个人可以利用。”</p>
严东叹道：“我看算了，再从你那里派人，若是在出现这种结果你不好交代。”</p>
严有信自信道：“叔，我说的这个人不是国防部的，而是你大牢之中的佐藤。只要许给他自由……”</p>
严东摇头道：“这个计划行不通，我贸然把佐藤安排在那共党的旁边，他们立刻就会产生警惕，即使有什么秘密也不会说出。”</p>
严东说罢，斜视一眼严有信，如此简单的事情都想不到，这太过于幼稚。</p>
严有信心中郁闷，自己出个主意，怎么就幼稚了？万事皆有可能。</p>
严东似乎看出他心中不服说道：“佐藤这个人一定要加倍小心，他逃跑的机会比别人都大，所以，任何事情也不能用他去冒险。”</p>
严有信道：“佐藤在这里已经成了废人……”</p>
“错，他若是废人，那毛人凤就不能上赶着去跟他谈话。他的用处只是你我未知。”</p>
严东充满自信的看着他。</p>
严有信只是突发灵感，两下子被严东说的偃旗息鼓。</p>
“叔，若是没事，我就回去了。”</p>
“回去吧，记得把人带走。”</p>
严有信去牢里带马峰回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