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校立刻警礼,按着腰间的步兵弯刀守到了门口,而孙阳也缩了回去,紧紧的关上了门,这事他要是不弄明白,只怕憋也能憋疯他,小*平平倒底是男是女?还是人妖?
仔细的看了看小*平平的神色,呼吸已经变得平缓了下来,看来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这才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果然,摸到了鸟,孙阳的脸色一暗,不过这鸟怎么摸感觉都不对劲,伸手轻轻一拉,竟然从裤子里拽了出来,就像是一下子给揪掉了一样,吓得孙阳差点坐地上,再看看手上,竟然是一张又薄又软的关皮,里头裹着一块熟牛筋,怪不得摸起来软软得,怪不得小*平平一向说他喜欢吃牛筋头,原本却是用到了这地方。
再伸手进去,果然,穿过草地,摸到了女人该有的东西,孙阳这才抹了一把冷汗,总算是搞明白,这要是战斗中受了点什么伤,再让郎中误会小弟弟没了,再把伤口缝上可就坏了。
“将军,郎中来了!”门口传来了少校的呼声,孙阳连忙应了一声,把小*平平的衣服重新穿好,只不过失去了束缚以后,怎么看都有点高。
索性再扯过一张羊毛被盖到李平的身上,这才打开门让郎中进来,现在根据地已经不缺郎中了,宋朝读书人有句话叫做不为良相,便为良医,无法治区,便看病医人,所以读书人多少都会点医术,从中挑好了转职成为郎,只可惜药品还有些短缺,不过对外通商以来,已经有了很大的缓解,蒙古人压根就不懂得什么叫做经济与物资的封锁,只顾着埋头享受。
郎中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是后来投奔而来,跟着宋文学了几天医术之后成为了军医当中的一员,挂校衔,只要是军医,只要有些本事,基本上都能挂上技术军官的校衔,而郎中在军中也一向受到尊重,毕竟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们的小命也握在郎中的手上呢。
这年青人搭到了李平的手腕上,眯着眼睛号了一会脉,然后放下了李平的向,向孙阳拱手施礼,不过看到孙阳肩并没有的校衔,又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连忙又站直了身子敬了个军礼。
“不用这么客气,李少将怎么样?”孙阳问道。
“没什么大碍,就是疲劳所至,气血亏损得厉害了些,多休养一阵子就可以了,我再给开个方子,对了,刚好有从辽东运来的人参,吃上一棵便无事了!”年青的军医说着,从随身的箱子里取出纸笔来,粘了墨,刷刷的开了道方子交给孙阳。
“你直接帮着去把药取来给熬上吧!”孙阳说道,反手又把方子交给了郎中。
看着郎中离去以后,孙阳坐到了李平的身边,伸手摸着她的额头,摸着她的小脸,不由得一个劲的苦笑着,“你这家伙,把我们都瞒得好苦啊,明明就是女人,为什么非要装做男人呢,在固北军也就罢了,怎么到了这,还不显真身呢,我又不歧视女性!”孙阳喃喃的说道。
李平纯是累了,借着这次昏迷,其实已经应该醒了,不过直接就昏睡了过去,算是好好的补上一觉,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而又没了束缚,睡得那叫一个香,甚至口水都湿了一片被子,而孙阳也是片刻不离身的陪了她一天一夜,直到李平醒来的时候,孙阳还躺在李平的身边打着呼噜,李平已经习惯了男人的呼噜声,想当初困难的时候,十几个人挤在一个帐篷里,不一样睡得呼噜震天。
看着身边的孙阳,李平还有些茫然,伸手挠了挠一头的短,不过却总觉得哪有点不对劲,难道是这身上太舒服了一些?怎么会舒服呢?李平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缠在胸前的布条,可是一摸之下,登时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