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后来宁恪心痛的越发厉害,学业也是一直搁置了。
对于这位启蒙老师,他还是相当尊敬的。
两人转眼去了厅中坐下,盏茶的功夫,宁恪便和盘托出,道:
“老师,我今日来这里,是有事情想要询问您的。”
见着对方神色微正,他也不再犹豫,道:
“孙捕头家那小姑娘,一直在老师你这里读书,我想知道,你对她上一次来,可还有什么印象?”
阿艺那小丫头?
刘清见着宁恪神色有些严肃,心中也是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他思量了一阵,最后缓缓的摇了摇头,道:
“阿艺在我这里读书,因为是女孩子,我也少管,最后一次来只记得她睡得很香。”
这样吗
宁恪听了这话眉头一皱,心中暗暗奇怪。
因为这与他的猜测一点也不符合。
虽说有可能是因为阿艺本身就不被刘秀才关注,但也不会一点问题都没有觉察到。
他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将阿艺与自己说的经过告知。
谁成想刘秀才听了这话之后,眉头一下子拧了起来,道:
“宁恪,我知晓你对这些鬼神之说向来是十分的好奇,也想要编些故事来帮那小丫头请假。
但是我还是告诉你,从这个书斋开始到现在,这里只有我一个教书的先生。”
“”
好吧,看来自己当初这位秀才老师,真的是什么都毫不知情。
宁恪听了这话之后,只感觉线索又一下子断开了,忍不住眉头微皱。
但是他对于这件事情还是有些不甘心,思量了片刻后,道:
“既然这样的话,老师可否让我在这书斋当中待上几日?
我怀疑那小丫头是被什么东西给吓到了,因为她回到家中之后便得了大病。
我跟老师所说的事情,就是她说她看见的东西。”
“宁恪,我曾教过你,子曰:子不语怪力乱”
崩!崩!崩
宁恪听着对方话语,随手便将茶壶盖给掰成数块,放在手中用力其捻,陶土做的底座,顿时便化作粉末。
见着这场面,刘秀才还未说完的话,戛然而止。
宁恪终究还是用自身的武力留了下来。
他坐在阿艺日常坐着的最后一排,思量着当时的场景。
虽说宁恪如今只有一十五岁,但是因为横炼功法和气血修行的缘故,他现在的身形隐隐已经赶上成年人,加之背着长刀端坐在那里,无形中的气场,让一众的小娃娃瑟瑟发抖。
而宁恪对于这些小屁孩自然是不屑于关注,只是坐在那里,去重演阿艺最后来上学那天的一点一滴。
坐在这里,听先生讲课。
然后,有一个讲授画艺的老师来教学生。
那位老师自己只顾自己画画,阿艺好奇的凑过去看。
可是他已经跟刘秀才仔细确认过了,这书斋之中,只有刘秀才一位先生。
而先生又说,阿艺来了之后就去睡觉
宁恪眼神微微闪烁,思量了一下,趴在桌子上休息起来。
他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