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小娘子不但不畏惧权势,反而还在四皇子面前告了他廖家一状。廖县丞现已被革职。据可靠消息,也要搬进顾家村!”
“嗯。”白衣男子半天才轻嗯了一声,幽幽地道,“顾家村,看来要热闹了!薛益,传令下去,严密监视顾家村所有动向,不得遗漏任何蛛丝马迹!”
被唤作薛益的男子忙一躬身,沉声答应,“是,属下遵命!”
“主子,那顾尊生……您看?”中年男子小心翼翼地请示道。
白衣男子没有作声,立在原地犹如一座磐石,岿然不动,破人心魂的威压在四周蔓延开去,令中年男子心神一紧,不敢抬头。
“就让廖武年成为燕小王爷的炼金石吧,你们只严密监察就是。”良久,白衣男子才幽幽地开了口,声音极富有磁性,可那音调平和的令人胆战心惊。
“顾欣月?这个小丫头有意思。山鸡野兔见了她,竟然竟动弹不得?哈哈哈……有意思!”白衣男子忽然大笑,然后转身倏然而去。
名唤薛益的中年男子紧随其后,两个人消失在了顾家村后山上……
已经下了山的顾欣月,她做梦也不会想到,将来有一天,她会走上一段不平凡之路!这段路,是生死地狱,也是富贵逆天,她一脚踏上,前程未知,再也没有回头的可能!
此刻,只愁温饱,只想着赚钱的她,在村口与几个小伙伴们分开了,欢欢喜喜地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月儿,你去哪了?这么长时间,叫家里人好找,你知道吃饭了啊,啊?”顾欣月刚一进院门,就被连氏迎头一顿呵斥。
她这个便宜娘,现在见到她是满心眼子都是嫌厌。
顾欣月根本就不将她那张臭脸放在心上,笑呵呵地道,“没去哪儿,就是绣花累了,到后山上转了转。”
“啥?你上后山了?”连氏尖声叫道,“那地方是你小孩子去的地方吗?啊?这要是出了事儿怎么办?顾欣月,你都多大了,还不叫人省心?人家养的孩子都省心省力还孝顺,我看你是越来越不懂事儿了。”
次滴嗷,姐姐我可以把你这番话当做是你心疼你闺女之语吗?如不然,我把银子给你连家分一些,把那些好东西分给你们连家,姐姐在你眼里才算是孝顺懂事儿?
顾欣月被连氏劈头盖脸这么一顿训,心里暗自鄙夷着,又犯了腻歪,便不再多说,而是转身就去了灶间。
“你?死丫头片子,我让你走了吗?你……”连氏越骂越生气,见顾欣月一声不吭地走了,更是火大,就追到灶房想要再骂几句,结果,就见顾老太太站在灶房门前冷眼看着她,吓得她急忙压下了火气,不敢出声了。
“骂完了吗?骂完了去摆桌子。”顾老太太愠怒地瞪着这会儿完全是避猫鼠一般的连氏,摆摆手,没好气地吩咐,“孩子这些天绣花你看不见吗?啊?她出去散散心养养眼睛,你抽哪门子风?”
连氏一贯是惧怕婆婆的,所以被骂也不敢还嘴,只能憋屈地去堂屋摆桌子吃饭。
“月儿啊,你真去后山了?还带着你满云小叔他们去的?抓了山鸡和野兔?”顾老太太对三儿媳妇没好脸色,可对顾欣月,那是不笑不说话,看得一旁的林氏和周氏都脚着牙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