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应该是孤男两女,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树林里搞事情?
“咳咳,我说我也是刚来的,你们信吗?”
秦然满脸无辜的摊摊手,至于傅清风和傅月池为何面红耳赤。
具体情况没办法解释,否者只会越描越黑。
一众因傅家而聚集而来的武林高手纷纷哈哈大笑。
“前辈,你一表人才,武艺高强,若是两位姑娘愿意,就算发生点什么,那也是郎才女貌理所应当之事。”
“是啊,前辈,你不用解释,我们都懂。”
“前辈精力好生旺盛,我们佩服,只是,不要发出太多的响动,毕竟我们还要休息,你们说对吧?”
“哈哈哈”
……
知秋一叶一脸懵逼,“你们都懂,你们懂什么?怎么我不懂呢?”
这位自幼生长在深山学道的道士,实际上还是一个连女人小手都没摸过的可怜雏男。
宁采臣捂着脸,表示对这位仁兄没眼看。
“我去睡觉了。”傅月池羞涩的捂着脸跑了,傅清风也红着脸跟上。
秦然上前拍着知秋一叶的肩膀:“知秋老弟,没想到你为人这么纯洁,今日我可对你刮目相看。”
随后他对着众人说道:“大家散了,回去睡觉吧,这里没你们想象的那些事情。”
清者自清,没什么好解释的。
哪怕他想和傅家姐妹发生点什么,也不会挑这种地方,这种时候。
回到房间后,傅月池忍不住回头向后望了几眼。
“月池,别看了。”傅清风责怪道:“刚才你太失礼了,竟然跳到前辈怀里。”
“可他并没生气啊?而且,姐姐你不也抱着前辈的胳膊不松手啊!”
傅月池心如鹿撞,可依旧嘴硬,还倒打一耙。
“那还不是你一惊一乍,吓到我了。”傅清风不甘示弱,随后警告道:“当务之急劫囚车,救下父亲,儿女私情暂且放到一边。”
傅月池是个恋爱脑,瘪着嘴道:“姐姐,前辈实力那么强大,我若是能和他走到一起,想必他不会袖手旁观,到时候我们救出父亲的希望,将大大增加。。”
傅清风满脸黑线:“月池,你和前辈在一起,真是为了救父亲?”
“当然啦,我这么孝顺。”傅月池神色严肃,说到后面有些扭捏:“而且我已经和前辈有个肌肤之亲,这辈子除了他,我还能嫁给谁?”
“女儿家一点不知羞,算了,你想怎样,自己做主吧!”
在傅天仇被奸人陷害,锒铛入狱后,傅清风便担起家中大事小事,比起涉世未深的傅月池,她所思所想,更多的是怎么救人。
此次劫囚车,若是失败,傅月池跟着秦然,至少性命无虞,也算为傅家保留一丝火种。
看着花痴般坐在那里发笑的傅月池,傅清风唉声叹气,她这个妹妹从小就单纯,只希望以后能幸福吧!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傅家姐妹便带着一众手下匆匆赶了出去,继续打探押送其父傅天仇的,囚车下落。
日头稍稍高了些,秦然的房门却突然响了起来。
秦然打开门,门外的居然是知秋一叶和宁采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