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路边小店花一块钱买的塑料打火机,打火机上雕刻着做射击姿势的军人还有飞机,云晨拿着打火机翻看了下,寻到‘zippo’的标识,一看就知道这是男人用的。
而一般用这种打火机的男人,没有三四十岁,也得有二十七八。
“把我的打火机还给我。”云晓冲过去要夺回来。
云晨举着打火机,没有还给她:“姐,这打火机哪儿来的,怎么会在你床上?”
“阿静买的。”
“阿静姐买的?她买打火机做什么?”
云晓笑了笑:“估计是买来招待顾客的话,然后不小心落这儿了。”
云晨皱紧眉头,肃着声质问:“姐,白墨晟来过了对不对?”
“没有。”
“姐,没有人来,谁给你买的粥?”
“晨晨,你姐我自己长了两条腿,难道就不能下去买了?”
云晓懒得跟他吵,咽喉又难受得要命,索性不要打火机了,直接甩了拖鞋重新爬上床,拿过遥控器要开电视。
可下一秒,遥控器就被夺走了。
“姐,白墨晟太危险了,你跟白墨晟不要再有来往了。”云晨满是担忧地说。。
云晓却把自己裹进被子,一个翻身,背对着床边的云晨,低低地应道:“我知道,你别担心我,照顾好你自己就行。”
“姐,这是你说的,要是以后我再看见白墨晟纠缠你,我一定拿起笤帚打他出去。”
“像白墨晟那样的人,根本就……”
云晨话还没说完,门口传来的叩门声。
云晓转头,看到了推开了病房门,已经站在那里的幸睿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