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晟温柔地笑着，提醒似的小猫似地拍了拍云晓的臀，声音温和：“先让开，我去把吹风机放好。”
“搁床头柜上不就好了？”云晓不让，看着他这副无赖又坦然的表情，气得牙痒痒。
瞪着他，想着该怎么赶走他时，脑中灵光闪现，有了个主意。
“白墨晟，很晚了，你是不是该走了？”
“说这么多话，喉咙不难受了？”
被他突然一提醒，云晓只觉得咽喉又干又疼，下意识抬手去摸自己的脖子。
白墨晟趁机站起身，他走到衣柜前，把吹风机的线重新绕好放回去，关上柜门转过身，原本还在床上的人儿已经悄无声息得像幽灵飘到他身后。
“来医院之前你是不是洗澡了？”
平视的时候，云晓只到白墨晟的下巴处，她要跟他对望，必须把头仰起来。
白墨晟没有否认，他稍低头，视线落在她印着卡通图案的睡衣上，磁性嗓音压得有些低：“靠这么近，想干嘛……”
“你猜——”云晓心里哼哼，突然像古装片里那些调戏良家妇女的地痞流氓，凑到白墨晟身上嗅了嗅，还娇媚地冲他眨眼，然后踮着脚在他耳根边吹气，浑然忘了自己破铜罗一样的嗓子，砸吧了下嘴道：“真香一点烟味都没有。”
白墨晟没说话，也没动，但看着她的眼神温柔得可以化成水。
“好多天没有见，好像又瘦了不少。”云晓抬起他的右手攥着：“都只剩下一把骨头了。”
说完，她低头亲了一下白墨晟削瘦修长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