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两人从卫生间出去,没有在那张单人床上做其它事,只是单纯的盖被子睡觉。
被白墨晟强行按在怀里的云晓鼻息间都是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洗衣粉香气,让她感到分外的安宁。
挣扎不开,云晓索性把头枕在白墨晟的肩膀上。
手指把玩着衬衫的一颗纽扣,有些失神。
真的没离婚,那该怎么办?
放下心中的顾虑,又回去吗?
还是说,真正的离婚,然后分开,真的永远不再见面?
白墨晟捏了捏她动来动去的小手,轻声问:“还不睡觉?”
“不困,睡不着。”云晓说。
白墨晟偏头,薄唇轻贴柔软带香的头发,已经晚上十点左右,偶尔有汽车鸣笛声隐隐从窗口传来,他收紧拥着她削肩的长臂,下巴搁在她的发心,然后听见她的声音幽幽响起:“白墨晟,你当时是怎么想到用离婚这个办法来保护我的?”
白墨晟没有回答。
云晓不喜欢这样的沉默,她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撑起半个身看向他:“当时想到离婚这个方法时,就没想过你自己可能会伤害到我吗?”
尽管白墨晟现在就躺在她身边,但她还是会害怕,他们之间的相差,她怕到最后自己只是他人生里的过客。
肩上的重量突然消失,白墨晟抬头,幽深的黑眸对上的是云晓忧心忡忡的目光。
她在等他的答案。
白墨晟把她重新拉入怀里,他说:“有,但如果要拿你的姓名做赌注,我只能选择离婚。”
“是么?”云晓喃喃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