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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池靳辰踹了他一脚,拧着眉头说:“刚刚我在场呢,你这么大个人,人家本来就说不会玩,你还老压她的牌,幸好人家脾气好,阿晟也没计较。说是好兄弟,你还这么不给人面子。”
齐寒一脸不耐烦:“靳辰,你怎么跟个婆娘一样这么啰嗦?”
“我啰嗦?我看你是脑子被驴踢了。”
“阿晟才脑子被驴踢了,你的脑子也是!”
齐寒说:“那个女人跟时悠长得那么像,你们难道没看出来吗?还一口一口嫂子嫂子的,叫得那么欢,你们有考虑过时悠来之后的心情吗?”
“嫂子跟时悠长得像有个毛关系?只要墨晟喜欢就行,你生气个毛线?”池靳辰瞪了齐寒一眼,“你要是再这样,当心阿晟发飙,到时候连兄弟都没得做!”
“而且啊,这是阿晟自己的私事,就算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你也别管太多。”
“……什么叫我管太多?时悠难道就不是我们的好朋友了?现在阿晟为了那样一个女人,让时悠受委屈,作为好朋友,难道不应该帮时悠出出气吗?”
“阿晟自己喜欢,就一定有他喜欢的理由,你没事别乱插脚,白惹阿晟厌弃。”
齐寒轻哼一声。
池靳辰又狠狠踹了他一脚,“听到没?”
洗手间隔绝了一切的喧闹,云晓双手缠着白墨晟的脖颈,两人就像两只交颈鸳鸯亲吻。
男人的薄唇柔韧,她含着啃了会儿,尝到淡淡的尼古丁味道,当大舌向她的舌根深处探去,云晓只觉得酥麻,口中的氧气越来越稀少,整个人都要赖在白墨晟的身上,男人的手无意识地,隔着衬衫面摩挲着她的胸前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