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社的事情暂时被白墨晟压了下来,白氏的公关部出动,几家报社都将新闻秘而不发,谁也不敢先去触白墨晟的霉头。
而这件事也让白墨晟意识到,他和晏时悠之前的事情,也到时间该向社会澄清了。
另一边晏家b市的分公司,近来因为被查扣的货积压资金太多,资金流断了,多少家商场和出口公司都拿着合同等着他们补货,否则就要告晏家违约。
这几年晏父的身体不好,已经从前线退了下来,公司的大小适宜全部交给晏时遇来打理,可这时也不得不往公司跑。
办公室里,晏父接到前方打来的电话,怒道,“到底怎么回事?海关那边为什么还不肯松口?我们不是已经打通了关系了吗!?”
电话那头支支吾吾,晏父听得更是头疼,干脆挂了电话,脱力般的坐回椅子上。
他对面的晏时遇也紧锁着眉头,眼底泛着乌青,不如平日里那么意气风发,“爸,方圆百货那里已经催我们了,再拿不出货补上,我们就得撤柜。”
“你有什么好办法吗?”晏父愈发头疼,揉着眉头道。
晏时悠沉吟一会儿,才说,“现在只能去借钱,从别的厂商那里以零售价进货,然后进厂挂牌。好多家零售商都在催了,再不给他们货,可能就要单方面解约,不再卖晏家的东西。”
晏父觉得这法子不妥,这么干不是干等着赔钱吗?可一时半会的,他又想不出更好的注意来。
“就算我想按照你说的办,现在我们也没有那么多钱来进货。”晏父一下子老了好几岁,说话都有气无力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年难道犯太岁?什么糟心的事都赶在一起……对了,你有没有去找过白墨晟?求他一句话比做这些来得都要简单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