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墨晟把云晓和小姑娘送到医院,便去公司了。
小姑娘还有两天的点滴要挂,而且伤口也要专业医生来处理,换药布的时候云晓等在病房外面,就怕自己见到小姑娘的伤口又会忍不住脾气想要打人。
“晓晓。”刚开完会的池靳辰听说他们来了,特意过来看看。
“靳辰。”云晓从椅子上站起来,昨天她心里特别乱,对池靳辰连声谢谢都没说。
“都是自家人,说这话就远了点,更何况夕夕是你的孩子,也不是外人,这都是我这个做叔叔该做的事。”池靳辰伸手做了个手势,两人一同坐了下来。
云晓对池靳辰的话没做多想,夕夕现在跟着他们,可不就是他们的孩子?
池靳辰又问了几句小姑娘的情况,得知他没什么事点了点头,池靳辰说,“虽然说是小伤,不用那么在意,但是夕夕的血型比较特殊,最好还是不要有出血型的伤口最好,以免危难时刻没有合适的血型。”
云晓拧眉,看向池靳辰。
“不得不说阿晟还是很有远见的,夕夕出生那一年,为孩子储存脐血这种事还不被大家所认可,可阿晟二话不说就签字同意了。今天在会上通报了一个病例,七岁的小孩患了神经母细胞瘤,因为血型特殊,当初又没有储存脐血,现在院方和家长完全束手无策。”想到那对家长该是如何绝望,池靳辰重重的叹了声气。
迟迟没有听到云晓出声,池靳辰奇怪地转过头,云晓疑惑地问,“靳辰,你怎么知道夕夕出生的事?”
有关于夕夕出生的事,白墨晟从来没有跟她提起过,池靳辰也没有,云晓下意识的以为池靳辰可能是不知道。
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