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车子停在哪儿了?”池沫已经起身,雪纺轻盈的衣摆晃过欧阳文静的视线:“我刚才找不到停车位,都停到对面马路去了。”
“楼下不是有块空地?”他的嗓音清清淡淡,又透着男性独有的低沉。
“那里又没有车位划线,除了首长您,一般人谁敢停。”池沫娇嗔道,能想象出她脸上甜蜜的笑容。
欧阳文静又听到那人问:“检查结果出来了吗?医生怎么说?”
“还没。”池沫看了看腕表,转而问坐在那的欧阳文静:“文静,你什么时候进去的,时间差不多了吧?”
“是应该有一个小时了。”欧阳敏开口道。
欧阳文静站起来,她的眼睛始终没看晏时遇那边,说:“我去窗口问问。”
刚迈出脚就被池沫喊住:“你知道在哪儿取片子吗?”
这家医院规模很大,不像小医院那样各种拍片都在一个地方,周一看病人又多,绕几个弯就分不清东南西北。
欧阳文静刚想说‘我可以问人’,池沫扭头对身后的男人道:“老公,还是你去拿吧。”
“对了,别忘了单子。”欧阳敏把手里的纸递过去。
“在一楼?”
欧阳文静听见他问了句,近在咫尺的声音,那只伸过来接单子的大手,鼓掌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指充斥着男人味。
等他走远了,欧阳敏才问池沫:“这回你家晏时遇打算往哪儿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