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遇抬头看向局促地杵在旁边的女孩。
厨房跟餐厅都已经被打扫干净,乍一眼确实看不出任何痕迹。
欧阳文静回了池沫一个笑容,不去理会那人透过来的深邃眼神:“已经吃了,我去洗手间拿毛巾。”
——
走出主卧,欧阳文静深吸了口气,眼圈却干涩得发疼,耳边还有池沫轻快的说话声。
从洗手间拿了毛巾出来,她听见他们又起了争执。
不由停下了脚步。
主卧的房门重重关上,隐约传出池沫拔尖的声音:“我不就跟朋友出去吃个饭,你不高兴就说出来,至于老给我脸色看吗?谁惹你不痛快找谁去,别把什么气都撒在我身上!”
东西砸桌声随之响起,噼里啪啦落了一地。
欧阳文静没再进去,回了自己的房间,刚合上门,便听到那头门开了,争吵声越发的清晰,声声入耳。
晏时遇似乎不愿意跟池沫吵,冷声道:“你少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你们做得出来就别怕别人说!她也是个不要脸的,自己死了丈夫就要拆散别人的家庭,也不怕损阴德!”
池沫的声音又尖又利:“你不让我说,是心虚了吧?你一回b市,她是不是也打算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