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文静坐在品旁边的凳子上,看他忙活,忽然问:“你现在是不是挺瞧不起我的?”
“怎么这么说?”陆岳堂扭头道。
“我现在跟白荼又有什么区别?她勾引了自己的姐夫,我却引诱自己的小姨父。”
“哎哟,你还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陆岳堂一屁股坐在被子上,翘着二郎腿,双手环胸,语气酸不拉唧的:“人家那是情投意合,你这个叫做自作多情,人家躺你爸床上的时候都二十好几了,你个熊孩子才几岁,不懂事犯错在所难免,最重要的是迷途知返。”
欧阳文静撇了下嘴角,闷声嘟哝:“本质上不都一样,你这摆明了是双重标准。”
“我就是双重标准怎么啦?”陆岳堂哼哼,脚趾头夹着人字拖,傲娇地晃荡:“不爽你让她来打我啊~”
刚才在楼下,欧阳文静没仔细看,这会儿才注意到陆岳堂穿着酒店的浴袍。
浴袍下摆处露出sao气十足的花短裤,脚上一双人字拖,这厮就是这样子跑去军区大院门口问哨兵的……
“你下次能不能穿好衣服再下楼?”欧阳文静忍不住建议。
陆岳堂佯作生气地瞪她,扯了扯自己的浴袍:“我就爱这个搭配怎么了?你就羡慕嫉妒恨吧!”
“臭美吧你!”
欧阳文静白了他一眼,站起身,引得陆岳堂也要起身:“你又到哪儿去?”
“厕所!”
——
关上洗手间的门,欧阳文静脸上嬉笑的表情已经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