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池沫的性格也是让人不敢恭维。
最起码白墨晟对池沫的印象还是那个娇气又害羞的新嫁娘,一步不离地跟在二哥身后,而非如今这个动不动就哭嚷撒泼的悍妇。
刚才在御福楼里,晏时遇刚一提离婚,池沫整个人顿时失去理智,甚至还趁混乱动手伤人……
“这件事,我会找机会跟老爷子说清楚。”晏时遇道。
白墨晟点头,不是今晚摊牌,而是找合适的机会,大概也明白他的用心——顾虑自家老头的身体。
晏老爷子年轻时受过伤,那之后心脏一直有问题,离婚事件已经挑战了老头子的底线,恐怕承受不住二次刺激。
——
军绿色的越野车驶出医院大门,开上去四季酒店的道路。
晏时遇左手把着方向盘,右手拿着手机又打电话,安静的车内只有平淡又毫无感情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启用短信呼服务。’
将手机丢向副驾驶座,已经将近凌晨0点,晏时遇看着前方路况,心里头始终记挂着一件事。
不到十分钟,车子已经停靠在酒店正门旁边的车位上。
白日喧闹的马路恢复了寂静,偶尔才往来一辆车,酒店门口的照明灯孤独地亮着,保全早已下班,旋转门静悄悄的,夜深后再也无人去推动它,透过落地玻璃窗,能看到大堂服务台前坐着一个工作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