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队伍里,欧阳文静立马被几个舍友揪住拷问:“你怎么跟教官一块回来的?说,你们俩有什么私情?”
“哪有什么私情,就是我掉了东西,他捡到还给我。”
马宁宁酸溜溜地道:“那我怎么没掉东西?”
旁边的鸭子突然兴奋起来,指着主席台方向:“嗳嗳,快看,总教官在那里,简直酷毙了!”
周围的女生齐刷刷跟着转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顿时都亢奋起来。
晏时遇站在主席台上跟人说话,穿着迷彩作训服,武装带扎得很结实,远远地望过去只觉得他的身材出奇的好,哪怕是这个看脸的时代,也让无数少女尽折腰。
当他突然偏头朝这边瞧过来,欧阳文静风驰电掣般地扭开脸。
尽管隔着这么远知道他看不见自己,她的心脏还是怦怦直跳,下意识往文湘身后躲了躲。
一声口哨后,原地休息的学生都起身继续训练。
上午十点,太阳已经很猛。
欧阳文静刚洗过的头发又被汗水浸湿,难受得要命,趁教官不注意,她摘了作训帽往地上一丢,然后迅速保持军姿。
教官绕着队列踱步,走到她跟前时停顿了下,当她以为他会训斥自己时,人已经从身边走过去。
难道这就是明目张胆的放水?
正当欧阳文静窃窃自喜时,身后响起男人低沉又严厉的声音:“训练不带作训帽,你们班长以前就是这么教你的?”
这声近乎苛责的质问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传来的,欧阳文静的脊梁一僵,心生懊恼,小脸唰地一下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