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了吸鼻子,声音很低:“是我不自爱,你别找别人的晦气,我就是见不惯小姨对我那么嚣张,我也是她的外甥女,她却只跟欧阳温婉亲近,我就要看她跳脚的样子,让她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被我抢走。”
“你——”池眠气红了眼,高高扬起手臂。
却终究没有落下来。
那一天,池眠没去部队找晏时遇,却收走了她的手机,她乖乖配合,不敢忤逆,生怕触及池眠的逆鳞。
之后一星期,她都被禁足在家里。
后来她才得知,晏时遇在当天晚上就去了云南。
池眠应该也知道晏时遇离开了b市,所以没再拴着她,把手机还给她的时候,留下一句警告她的话:“如果再被我发现你跟他来往,后果你自己想好。”
给手机充电,开机,她看到一条未读短信,是晏时遇离开那晚发的。
看着那寥寥数语,她就像个问题学生,一边信誓旦旦地承诺,转身却又忍不住想要再犯错。
后怕过后,是无穷无尽的思念。
再后来,她接到一个从云南本地的电话,是晏时遇打来的。她不敢告诉他家里发生的事,听着那头传来温柔有磁性的声音,她握着手机,觉得这样的时光像是偷来的,也格外珍惜。
那次通话,晏时遇给她留了姚烈在云南的联系方式。
姚烈的手机,欧阳文静打过一次,那是在她刚刚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
只不过,直到撂下电话,她也没提晏时遇。
因为姚烈在电话里说,做卧底,最怕的就是分心,一旦注意力无法集中,结果是致命的。
迷迷糊糊的时候,欧阳文静的大脑里又闪过其它混乱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