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靠近医院,欧阳文静越心神不宁,就连孩子也感知到她的情绪,陆含胭扭过头问:“文静,晏时遇受伤严重吗?”
“还不知道。”欧阳文静摸着她的脑袋,像是在告诉她,又像是在对自己说:“应该没什么大碍吧。”
“我也觉得晏时遇没事。”
陆含胭晃着脚说:“他打枪那么厉害,打起架来也一定很厉害。”
欧阳文静被她娇憨的模样逗笑,原本低沉的心情也因为她的童言童语拨开了一缕乌云。
陆含胭伸过兄覆在欧阳文静的手背上,安慰地轻拍,“所以咯,你放松点,不然搞得我也跟着紧张。”
——
下午2点左右,欧阳文静到达c市军区总医院,她给姚烈打了电话。
姚烈一听到欧阳文静说在病房楼底下,二话不说就匆匆下来,他身上还穿着演习时的迷彩作训服,黑色军靴沾着污泥,看见门口的一大一斜颇为讶异,随即便明白过来,一定是自己老婆没管嘴巴。
“怎么突然就过来了?”
欧阳文静顾不上跟他打招呼,开门见山地问:“他呢?伤的严重吗?到底怎么回事?”
“这一时半会儿也讲不清楚,先上去吧。”姚烈说。
电梯里,姚烈跟欧阳文静说了大概情况。
是军演过程出了差池。
这次是几个军区跟特殊部队联合举行的演习,凭晏时遇的军衔跟职位,担当的一般都是首脑一级的人物,只需要在后方作战指挥,而且这不是真枪实弹的战争,受伤的几率小之又小,偏偏就是这种小概率事件,晏时遇也中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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