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欧阳文静听樊阿姨说白荼吵着要当尼姑,不是不惊讶,这样疯疯癫癫的白荼,比池眠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
“说是给温婉小姐祈福。”
樊阿姨忍不住叹息,就差没感慨一句造孽。
…………
欧阳老爷子的感冒痊愈后,欧阳文静打包好自己的行李,买了高铁车票去b市。
“爷爷,我走了。”离开前,她特意去书房跟欧阳老爷子道别。
欧阳老爷子自顾自作画,看都没看她一眼。
欧阳文静在门旁边站了很久,望着不搭理自己的爷爷,眼眶有些胀热,最后还是转身下楼去了。
…………
高铁到达b市,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欧阳文静拖着拉杆箱从车站出来,一眼就看到了等在那的晏时遇,他开的是一辆普通牌照的黑色轿车,还穿着迷彩作训服,袖口挽起到胳臂肘处,深麦色的小手臂很结实,让人觉得充满了力量。
她丢下行李,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跑过去扑进了他的怀里。
晏时遇回拥着她,良久,他才放开她,“先回家。”
车子行驶在黑夜里,街边霓虹灯阑珊的光晕映着车窗。
晏时遇开车很稳,不像其他男人握着方向盘像飙车,随时随地准备踩急刹车。
两人近半个月没有见面,虽然每天会通电话,但相思之意,不言而喻。
欧阳文静扭头,问他:“是不是等很久了?”
“没多久。”晏时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