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完人,欧阳文静逃离出现场,待整个人冷静下来,她又隐隐担心起来。
欧阳文静并没有走远,蹲在一棵行道树后面,手里抓着根细短的树枝,一边往地上画圈一边时不时扭头留意着开会的地方。
应该……不会有事吧?
她用树枝往草坪上戳了戳,想着像弥勒佛一样白白胖胖的团长,总不至于做出跑去检举晏时遇的事儿。
再说,就算要检举,也是检举她。
大不了到时候她担下这个猥亵领导的罪名。
这么一想,欧阳文静有种豁然开朗的感悟,不再躲躲藏藏,大摇大摆地从树后面晃出来。
整顿大会现场还灯火通明,看样子,在她离开后并未发生太大的骚动。
欧阳文静抿了下唇,心里却已经有些别扭。
或许这就是女人独有的小心思。
如果出了事,她惴惴不安,但如果风平浪静,她又乐意了,觉得自己太过无关紧要。
“叫你矫情傻逼,叫你自作多情……”
欧阳文静暗暗地训了自己两句,又发现自己杵在这里根本毫无意义,她潜意识里不肯承认自己是在等某人。
刚才既然这么跑出来了,不可能再回去继续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