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的时候,男人翻身想去抽床头柜的纸巾,没来得及,尽数洒落姑娘软软的手心和她的深色睡衣上。
本想抱着她去浴室洗手,又怕动静会吵醒她,抽了纸巾温柔给她擦手,抬头看一眼,她还是安静的睡颜,毫不知情的模样,这种偷来的释放,在他看来,或许无耻,但他忍不住了。
薄唇微勾,一臂搂过她的小腰,餍足过后,老男人心满意足睡着了。
翌日清晨。
池靳辰神清气爽从浴室出来,嘴角噙着一点半点的微笑,看得出来,心情不错。
某傻姑娘迷迷糊糊从被子里钻出来,迷迷瞪瞪把手凑到小鼻子下面使劲嗅了嗅,小眉头一皱:“真是奇了,我昨晚上做了个怪梦,梦里我双手拽着一根大罗卜使劲拔呀拔,可是怎么拔都拔不下来,后来,大罗卜突然变小缩软了,流出一滩水在我手心,我现在闻我的手,真的有味道诶!”
老男人穿衬衣的手一顿,英俊的五官狠狠抽了抽。
傻姑娘没看到那张做贼心虚的脸,跑下床,把手凑到某人跟前,“池靳辰你闻闻看,我手心是不是有股怪味儿……”
老男人瞅着姑娘莹白若瓷的小手,昨晚种种在脑海里翻涌。
颇不自然地咳嗽一声,推开那只给他辛勤服…务过的小手,道貌岸然:“一边儿玩去。”
“嘁!”就知道对她不耐烦!
姑娘不经意低头,尖叫:“咦,我睡衣上为什么会有白色的斑点?这是新买的睡衣啊,洗过后第一次穿的!”
老男人瞅一眼自己昨晚喷在她衣服上的杰作,面不改色:“你昨晚喝牛奶时不小心沾到的。”
“我没喝牛奶!”
“喝了。”
“……喝了吗?”
“嗯。”
看看,傻姑娘就是这么被糊弄的。
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