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儿憋了会儿气,他又疑惑地朝苏璃沫看过来,“你最近是不是吃什么东西了?”
唉……
咋又是这个问题?
苏璃沫想起刚穿过来时,因为虚子灵的关系,那个郎中老问她最近是不是什么东西了……
难不成她又在不知不觉中被喂下什么药了?
之前是原主不察,才会被苏璃紫给下了药,但现在,她可是小心了小心,外面拿来的东西,她连一小口都没有吃过,而且她身边的这几个人,都是信得过的,怎么会被下……药?
苏璃沫仔仔细细地想了许久,然后轻轻摇了摇头,“但凡你上次交待过不能吃的东西,我一口都没有吃过,除去那些东西外,我能吃的东西就少之又少了。我还能吃什么东西?”
说起这个,她心里还是有些不爽的。
难得入住苏府、难得到稷王府住些时日,可她竟然要因为顾忌体内的虚子灵,而没法显用许多自己目前都没有能力买的美味佳肴!
凤凌羽听出她语气里的不爽了,修长的手指轻轻揉揉她的肩膀,“等你身体里的虚子灵解了,以后你想吃什么,我都让人给你做!”
……
这个男人,他为什么要是大皇子,他为什么要是稷王?
如果他只是有钱的商人多好,也许她就可以考虑把他收了,然后好好调教调教,说不定以后会是个只娶妻不娶妾的好男人!
可惜他的身份,注定了就算他想只娶一个老婆,为了“开枝散叶”,他的父皇母后也会要他娶一堆小老婆吧?
可惜了,苏璃沫心里无不遗憾地想着……
看到凤凌羽如此宠爱苏璃沫,竺缙锋心里还是情不自禁地替夜笙儿难受了会儿,然后才看着苏璃沫缓缓启唇,“你再好好想想,除了我让你吃的那些东西之外,回苏府之后,你还吃过哪些东西没有?比如茶水里你有没有添加过些什么别的东西?或是在你常的粥或者汤里加了你自认为对身体没有坏处的东西?”
“啊!我想起来了!”在竺缙锋的提示下,苏璃沫突然大拍了一下大桌大声地叫起来,“那个,我前几天不是上火了么,然后无意中发现苏府里居然有癞葡萄,且都成熟了,所以我就连着吃了十来天的癞葡萄,后来还让青竹把它的籽拿来泡茶喝了。这……这个算不算别的东西?”
“呯”!
苏璃沫的话方才落下,就看到竺缙锋激动地往桌子上用力拍去,“果然!我就说你的脉象怎么那么奇怪,幻魂丸是属于邪火型的药,而你体内的虚子灵是大补之药,但凡补的药,都属火,原本这两种药碰到一起,你的脉象应该是冲的才对,但我刚才号脉时,却探不到这种脉象,原来是癞葡萄起的作用!”
激动完了,他又平静下来,用十分认真地语气再次问她,“你再好好想想,除了癞葡萄之外,你还有没有再吃过其它的东西了?”
还有?
苏璃沫表示十分吃惊……
小手托着下巴想了好一会儿,然后十分肯定地告诉竺缙锋,“我可以肯定,真的没有了。不信,一会儿把小丫她们几个叫来问问,我每天吃的东西,都是她们经手的。”
竺缙锋疑惑地蹙了蹙眉,低低喃喃道,“那不对啊,你的脉象怎么会是这样子的……”
他隐隐又想起,上次解毒后,苏璃沫发七天高烧的事情来,当时他也是束手无措,正在想着,是不是要把师傅她老人家请出来时,她的高烧却莫名其妙地退了。
哦,对!
好像那个时候,她的脉相就……
但……
竺缙锋总觉得那个时候,苏璃沫脉象中的异象好像没有这么明显。
“你最近身体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他忽的就冲苏璃沫抛过来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