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他身边这么久，居然还这么天真！你可知，他那伤却是他自己故意为之？”
姜嫣身子一震，被捏着的下颌逐渐没有了痛感，可她仍有些不相信，她知道萧穆总是利用自己，可纵使这样，他怎么可能对自己也这样狠？
见她眸底透着怀疑，白衣男子继续道：“他确实对自己够狠，恐怕前几天，他还头疼，怎么拿下赵亓珅这个镇南王的心腹，恰巧，这个机会，你给他了！”他松开她的下颌，讥笑着：“不只是这一次，他用了苦肉计，就连之前的中毒，也是！”
姜嫣回想起那晚，他忽然在自己面前吐出黑血，可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而后反被关进了暗房，还差点带去了刑部。
但之后，似乎就没有了下文，她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只能坚定的告诉他，那毒不是她下的，她记得，他当时的回答是“我知道”。
可他并没有给她任何的解释。
渐渐的，姜嫣的心凉到了谷底，眸底从疑惑变成了失望。
白衣男子没有放过她面上的任何一丝情绪的变化，有些探究的看着她。
“现在，你可明白了？”
姜嫣沉默许久，半晌后，方看着面前的人：“那又怎样？公子不也和他一样？你们都对我百般利用，又有何区别？”
白衣男子不怒反笑，“当然有区别，本公子可是明着利用。”
她不再与他纠缠这个话题，谁明谁暗，不过都是对她的利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