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楚珣笑的更深,将茶杯放下,“花非!”
这时,花非快步进来,手中似是捧着什么,楚珣示意了一眼,他便将那东西放在案上,又退了出去。
姜嫣正诧异,当楚珣过去,揭开了上面盖着的一层织锦,她忽然怔住,心底已经被她刻意遗忘,又似乎已经淡化的那种钝痛,再次的毫无预兆的袭来,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还记得,萧穆欲为她披上这件墨蓝色的狐裘风氅,自己因为已经对他变了心意,便想刻意躲开,后来想要再换给他,却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
而现在,这件风氅,竟然静静的躺在这里!
楚珣没有放过她面上的任何一丝神情的变化,他讽笑着:“到底是我高估了你,还是你自己低估了自己?”
姜嫣默不作声,楚珣将这件风氅提溜起来,“只是,他查出你的下落,却比我预计的晚了很多,看来,关心则乱。”他啧啧两声,自语道:“萧穆啊萧穆,你真是让我惊喜!”
姜嫣全身发冷,心里被那股钝痛绞的难受无比,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欢心,还是该失落,她从来都看不清他的内心,也不敢相信,他是真心为了自己。
纠结的矛盾,让她不愿再看那件风氅,转到一边:“这是他与相爷之间的事,与我无关,我不过只是你们达成协议的借口。”
楚珣放下风氅,走到她面前,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来看着他:“无论如何,目的终归是达到了,萧穆为人狡猾,我若不拿你做要挟,他怎么会信守当初的承诺?”
见姜嫣淡漠的注视着他,他冷哼一声:“从今天起,你便做本相的侍婢,寸步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