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下着雨,不应该是战斗的日子。可是战斗还是依照计划进行,象是命运之轮滚滚向前,无情得让人不能阻止。
司马皇朝这边,个个身着蓝袍滚青边。腰身挺拔列队整齐,手持钢枪如一条条银龙蓄势待。司马易当头而立,穿宇枪如群龙之傲视前方敌营。
战意昂扬气势冲天,任天上之雨飘然下,无影响。
摘星楼那边,显然已经不是摘星楼的人。这些人个个身穿白袍纳黑边,手里拄着一根高头长铁棍。队伍一排排一列列横竖皆成直线,每个人神情严肃,散出大战前的凝重。
他们斗意聚而不散,仿佛落下的雨也打不透他们的铜墙铁壁。
当头一人,手持一根乌黑长棍。此人白长须,年纪与司马易相当,八十多岁的年纪仍然健硕有神。
司马易看到这些拿棍的人,立即明白他们的来历,心想你们这些只会躲在暗处的毒蛇终于肯出来了。气势不由拔高,运功喊话声音如滚滚响雷传遍四方。
“桓家的鼠辈,藏头露尾的终于跳出来了!只会背后偷袭的小人,可敢报上名来,我司马易手中的穿宇枪不杀无名之徒!”
无名之徒,这是在骂年纪相当的对手不配和他同辈。桓蚕如此老的经验,怎么能听不出来。心中自然大怒,却没有在语气上表现出来。反而哈哈大笑后才说:
“司马易,你也不必说我。你司马家还不是一样躲在暗处使阴招。如果不是这样,宇文家怎么会被你们打败。穿宇枪虽是五大绝世兵器之一,却不是我手中伏魔棍的对手。名字你爷爷我肯定会告诉你,因为我伏魔棍下的亡魂,每一条知道是死在谁棍下。”
桓蚕的话同样以滚雷之势传开。最后用震天吼说出自己的名字时,如同天上炸雷一般,震得人耳朵生疼。
“听好了,你爷爷的名字就叫桓蚕!死后记住了,在阴间等上百年,等你爷爷我活腻了,再下到阴间打杀你一次!”
你骂我是无名之徒,我骂你是孙子,两个英雄是人老气不老,这么大年纪还要斗嘴。这一嘴桓蚕是斗得好,还没开打已经把司马易气得哇哇怪叫。
“桓蚕你这个老匹夫,休要再呈口舌之快。看我今天不把你的脑袋刺碎,我誓不罢休!”
司马易将手中穿宇枪指向对面的桓蚕,下令道:“给我杀!”
“杀!”
司马家的人同时将枪遥指敌方,齐声喊出一个杀字,随即跟随司马易迈开轻功,冲向敌人。
桓蚕当然不能弱势,震天吼再次吼道:“杀光司马家!”
桓家的人也齐声高呼:“杀光司马家!”跟着主将桓蚕冲向对方。
一蓝一白,在越下越大的雨势中冲向对方。如白云撞入蓝天,象碧海泛起白色的浪花。
再大的雨也浇不灭他们双方的杀意,再大的雨也阻止不了他们激战。
枪如龙时棍如蛟,枪如蛟时棍象龙。
双方都是长兵器,谁也不说谁能占便宜。此时拼的是实力,拼的是勇气,拼的是谁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