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寻常人家的女子还好,扔给管事照顾一二就是,可眼前这女子身份尊贵,且不说让自己分出几分心思顾及,畏首畏尾,更别说这大婚是皇帝捆绑自己的束缚。
心中早已经不喜!
曹碧荷办完差事回来,一脸忧心忡忡,听所得说起宫中之事,心下更是难安,此刻归来,正好听见公主和驸马争锋相对,怎么也不敢推门进去打断。
罗皓收回目光,放下手中茶盏,“不过是担心公主身娇肉嫩,吃不消这贫瘠苦寒的苦,你若是不愿,那便作罢,库中的东西你拣些像样的,作为……”
君雅白不想听下去,忽然扭头侧到一边,拭去泪水,声音哽咽控诉,“自于你大婚,随你到这驻地,家中上下可有人称你为驸马?”
罗皓知道,今天这事怕是没那么好脱身了,恍惚间答:“没有!”
“可是雅白有对不住夫君的地方?”君雅白双肩微颤。
罗皓有些烦闷,生平最厌恶哭闹胡搅蛮缠的女子,看来只要是女人,甭管她是平民还是公主,都不得免俗。
“没有!”罗皓难掩烦躁感。
君雅白苦涩,觉得甚是委屈,泪流不止,“那可是雅白有何缺陷让夫君不喜、嫌弃?”
罗皓真想拂袖离开,可一想到皇后的人还未曾离去,若是将事情闹大也是个麻烦。
“没有!”自然已经隐怒。
君雅白忽地转过头幽怨的看着,表情太过柔弱,梨花带雨的感觉。
“那可是夫君患有恶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