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不堪回首,飞星不愿意想,哈尔什也不敢再提。
只隐隐记得那时候妙乌还不存在,飞星不过是和悦族人豢养的药童罢了。
神皇也不过是夜朗族人的圣女,救下快要血尽而亡的可怜少年。
只是谁能想到能变成如今这副光景。
哈尔什来不及多想,滴血入尸眼。
瞧着棺材里的一对男女睁开血眸,晦涩的诵背着什么,再用尖锐的食指指甲在尸体后背前胸各关节处刻下旁人根本看不懂的符文,醮着飞星和狐儿的新鲜血液,涂在那些符文上。
直到两具僵硬的尸体猛的从棺中直挺挺的站起,鲜血涂抹的符文印记掩没在皮肉下再看不到一点痕迹……
哈尔什几乎虚脱,跌坐在一旁好一会,才让奴人将尸体重新装回棺材中。
这等逆天的事自然是要伤些本源的,只待制出控制的法器,便是好东西了。
哈尔什摊开手,愣愣的看着手心里的一对雌雄金铃,心中忐忑。
禁术被禁止无数个岁月,如今机缘巧合重现人间到底是好是坏?
哈尔什永远都记得神皇的不死大军是怎么养成的,那过往如炼狱一般,让人发憷。
难不成又要重新上演一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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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雪终于嗅着狐儿的气息找来,虎头虎脑的看着那团火红蜷缩一处舔着爪子。
空气里的血腥让银雪有些狂躁,低声咆哮着。
似在恼怒谁伤了伙伴。
才靠近就被狐儿一爪子拍了过去,速度快得闪避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