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从军脸一沉:“我几时出去听了,一个局的人都知道了才有人告诉我,回头我弄明白,上个月局里搞什么找问题建功勋活动,针对我把搓麻将说成是影响商贸局为党和人民建功勋的大问题,掀起全局抵制搓麻将活动,闹半天是针对我的!”</p>
“他点你名了吗?”</p>
“这招比点名还利害呢!他要是点我的名,我就给他干!要说搓麻将,我只娱乐,他呢,和银书记一场输赢下来上万元,称得上豪赌了!他敢在我面前说事,我就敢拉他到纪委评理!”</p>
“嫂子,”陈梅插话道,“别理他,他不敢明惹你,背地做过场由他做去。”</p>
“背后不就有银书记吗?上午我去他办公室,问他为什么背地损人,他抵死不认!我告诉他听人说了,他说有人挑拨离间,我说怪了,这么多年没见人挑拨离间,偏偏你没当上城建局长就有人挑拨离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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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听了就是,何必质问人家呢,这样做无疑是给自己树敌!”</p>
“我怎么给自己树敌了?你以为自己是副县长没人敢惹,其实人家不是惹你老婆,是惹你!你以为自己是谁呀,到大不小个官,摘不下人家的官帽子,也给人家戴不上官帽子,人家才敢叫你老婆受气!”</p>
“你!”陈天民筷子一撂怒目赵从军。</p>
“哥!”陈梅大叫一声站起身,杏眼圆睁,“嫂子在单位不顺心,你不让在家发脾气,是不是想嫂子出去闹翻天让人看好戏!”</p>
陈天民听了陈梅的话意识到自己一时心急,差点误大事,于是也不看,见杯里有酒,端起一饮而尽。</p>
“那个林局长也不是什么好人,”陈梅愤愤不平样子,“自己没拿通关系当不上城建局长,不敢责怪季书记、姜县长、邢部长,却责怪局外人的老婆,哥,不能怪嫂子!”</p>
赵从军恨铁不成钢表情看着陈天民:“陈梅的话听到了吧,你这人我太了解了,秦雪琴被人拐了不吱声,人家公开欺侮你老婆,一样忍气吞声!”</p>
陈天民经陈梅提醒,知道与赵从军理论无疑火上浇油,事态更加难以平息,于是一声不吭。</p>
赵从军见陈天民不说话,仿佛受了天大委屈哇的哭出声:“爸!你老人家才走几天,有人欺侮你女儿、女婿!女儿受你教育,敢给人顶,你女婿叫女儿忍气吞声!爸,这个家被人瞧不起,女儿过不下去这个日子!”</p>
陈梅双手拉起赵从军的手:“嫂子,那人也是背地使坏,证明他心虚,没必要把这事当成事,我到觉得,哥要是能进常委,看还有人敢对嫂子不敬!”</p>
赵从军抹把眼泪看着陈梅:“你看他那个样子,少了爸怎么能当上常委把这个家顶起!”</p>
“听嫂子讲,哥在小寨乡都挺过来了,现在哥有根基,这官还不能一步步做上去!”</p>
赵从军手机响起来,她接了电话说声来了,给啥事也没发生似的走出家门,陈天民、陈梅松了一口气。</p>
“你说得对,一个人的权利、地位且可忽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