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啊,我天魔谢诗贤都爱不释手的东西岂能差得了。”</p>
嘿嘿,原来老家伙叫谢诗贤。</p>
天魔?偷笑的夜安平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这个名称他可没少见,在地球时,他是个网络小说迷,玄幻科幻修仙武侠看了不知几千部。天魔,那可是性情乖张,行事单凭喜好,修为高的吓人,脾气大得没谱的存在。而最让夜安平忌惮的是,天魔似乎都很嗜血。不光是喜欢杀人那种嗜血,还喜欢喝人血呀。</p>
“师父,您的称谓中怎么有‘天魔’二字啊?”</p>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可是你师父我的荣耀标志。当年我十五岁出道,三十岁被称为屠夫,五十岁被称作疯狗,七十岁被称作魔鬼,到了九十岁,嘿嘿,就晋级天魔了。”</p>
夜安平头皮一阵发麻。这个没身体的师父当年都什么角色啊?与他相比,那位**师父简直就是米粒之珠。</p>
“师父您当年很喜欢杀人吧?”</p>
老头儿趾高气扬的语气突然没了,反而叹了一口气:“是啊,当年的我,除了一个杀字,再无别的信条。谁敢惹我,我就让他死。有一次,整个一座城市的人都对我进行围追堵截,我一怒之下就来了个屠城。一夜之间,数百万人全部死光。就是那时候,我得到了魔鬼称号。后来,奇能殿和那狗屁圣公会联合发布大陆缉杀令,整个龙兰大陆都被动员起来。能士、军队没完没了。而我则一路灭杀,一直杀到全大陆的人都为我颤抖。各个国家不干了,奇能殿和圣公会不干了。三方第一次拧成一股绳,统一号令,对我进行追杀。我只好躲在这里静修了一百年,出关后就去所谓的圣地找他们算账。而就在那时,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神秘人,与我恶斗一天一夜,最终抓住我一次失误,击穿我的左胸,捏爆了我的心脏。凭着灵魂支撑,我回到这里,无助地看着自己眼看就要大成的不灭玉金体失去生机。”</p>
“师父您不但是化师,还是位力师?”</p>
“那是。我在力修方面同样是惊采绝艳的人物,只不过被我惊世骇俗的化技遮挡了光芒。若非如此,我岂能在全大陆都追杀我的情况下活下来。哎,当年我一直觉得让天下人都怕我,是件很荣耀的事。可在这一万年的等待中,我慢慢地回顾自己的一生,才发现那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无视别人的生命,最终的下场就是丢掉自己的生命。无论你多强大,都不可能强得过天。不怕人怒,就怕天怒啊。”</p>
“嘿嘿,师父好像大彻大悟了哦。”</p>
“悟个屁,若是再来一次,该杀的老子还是要杀。只不过,我再不会那般走极端而惹得天怒人怨了。别废话,记住这句咒语,这幻纱就归你了。若不是没了身体,我还真舍不得送给你。可大可小,可方可圆,尤其是拿来易容,简直是天下一绝呀。”</p>
“易容?”</p>
“嘿嘿,这宝贝可贴心了。只要你让它变小,并盖在脸上,它就知道你是要改变容貌。甚至不需要你吩咐,它就能不断改变你的长相,连头发眉毛都不例外。”</p>
“啊?不断改变,那不是很容易被人发现?”</p>
“笨,你他娘的不知道给它发指令么?”</p>
夜安平被踩了,但心里却在狂乐。这幻纱,简直就是杀人越货,泡妞**,避祸逃难的绝妙襄助。心里默记咒语直到烂熟,然后将幻纱敷在脸上,然后跑到水池边去看自己的新面孔。</p>
我靠,好一个风神俊朗的家伙!这扮相,绝对是女性的祸害。</p>
“别他妈臭美了,事儿还没完呢。”</p>
“哦。师父还有何吩咐?”</p>
“把这些粉尘收起来,放那坑里埋了吧。”</p>
收拾完粉尘,夜安平突然发现石台中央一处纹路有点不对劲,下意识地问道:“师父,莫非你在这石板里面还藏着东西?”</p>
老头儿笑骂:“什么叫藏着东西,那叫藏着好东西,懂不。”</p>
夜安平恍然大悟:“哇呀呀,师父您好奸滑呀,那藏宝洞原来只是个幌子,目的就是为了保护这里的藏宝。您老人家实在太贼了,贼得都快成精了。”</p>
老头儿这一次没收拾他,反倒得意地哼了一声:“那可不,老子是万年老妖啊。掀开石板。”</p>
夜安平一愣:“掀开?难道东西不在石板里?”</p>
老头儿狡诈地笑了:“老子凭啥放石板里?”</p>
夜安平好一阵无语:“既然不在石板里,那您老刚才还说得那么热闹?”</p>
老头儿笑得更欢了:“老子逗你玩儿不行啊?右前腿,顺着线纹切断。”</p>
夜安平便将右前位那个石柱放倒,用那节断骨顺着唯一的线纹将其切成两节。一个空洞出现,紧塞的绢布中包裹着一个刻满了奇异符文的镯子。</p>
“让它喝一点你的血。”</p>
“啊,哦,是要滴血认主么?”</p>
“你废话咋那么多?”</p>
夜安平赶紧划破手指,滴了一滴血液在镯子上。细细的血丝迅速沿着那些奇异符文向整个镯子表面扩散。当最后一点空线被血线覆盖时,镯子表面立即荡起一层奇异的波纹。</p>
“戴在你的手腕上。”</p>
夜安平如言而行,那镯子一套上手腕,那波纹就变得更加浓郁起来。夜安平正在猜测会出现什么状况,光芒一闪,它就消失不见了。但一道清晰的信息在同一瞬间传入大脑,他又见到了它,而且清晰无比地看见了镯子里面的情景。(未完待续)</p>